不知不覺一夜已經過去了,天空中現出魚肚白,街上已經開始有人走動。
祖震林心中有些慌張,怕被人發現自己不在房中,難以交代。趕緊起身離開。幸虧起來的人不多,震林身法迅捷輕快,沒有被人發現,可是營中卻是已經開始洗漱。
祖震林已經無法做到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再潛回房間。靈機一動,直接找個僻靜地方,,將衣服弄亂,躺在地上。
果然李草他們都已經醒了,李九大嗓門開始找震林,“我們一起回來的,伍長就不見了,不可能起這麼早吧?”
“伍長,你在哪?”
李草也是憂心忡忡,擔心震林趁著大家都喝酒熟睡之際,夜探王府,出了什麼事情。
“唉,這是誰啊?怎麼躺在這裡?”有人發現震林,叫喊起來。
“啊,這不是祖伍長嗎?李九別叫了,你家伍長在這呢。”
李草他們跑了過來,看到震林衣衫不整,躺在地上,李草驚慌,害怕自己的擔心成真。
“伍長,你怎麼了?沒事吧?”李九忍不住叫了起來。
祖震林裝作被吵醒,抬起頭,睡眼惺忪。
圍觀眾人都有些驚呆了,然後大笑起來,紛紛調侃,“唉,你們伍長可以啊,大半夜撒酒瘋,不過還好,只是出來睡覺。”
“祖伍長,你可以啊,還知道穿衣服睡覺。”
“可以什麼啊,要是我,我就鑽到哪個女人的房間去睡。”
“滾蛋吧你,小心被大小姐軍法從事,宰了你。”
“怕什麼,咱又不是故意的。”
眾人起鬨,話題轉移很快。
祖震林起身,假裝不好意思,趕緊回屋。
“祖伍長,沒事吧,這個酒量可不行,要好好練練,多在外面睡幾次就好了。”
祖震林抱拳告饒。
書房之中,燕王和他女兒趙婷在聽人彙報情況。
“大炎使者與皇上交談,要皇上儘快給出答覆,要不然他們就要開戰。”
“豈有此理,還敢威脅,打就打,老子還怕他們不成。只是實在可惡,居然讓我背黑鍋。”燕王生氣道。
“父親,沒有線索嗎?”趙婷問道。
“真是奇了怪了,那夥人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樣,而且兵器庫中武器竟是一件不少。”燕王疑惑不解。
趙婷說道:“我也沒有發現有可疑的土匪。”
“算了,先慢慢查吧,大不了就開戰,我也是好久沒有動過手腳,也想活動活動。”燕王直白道。
“父王,這樣不就讓皇上更誤會了嗎?”趙婷擔憂。
“沒事,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辦法,等打完了,將兇手找出來就行了。”
“父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國家,想要漁翁得利?”趙婷問道。
“也有可能,現在最奇怪的是他們怎麼會有我們的武器,是從哪裡弄到的,檢視那柄刀也不是丟失的舊刃。”
“不過父王你看的真準,孫柱國真的辭官不做,這應該是皇上的所為吧。”
“沒想到老孫還挺懂事,自己主動辭官,讓人高看一眼。不虧是皇兄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