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周圍的隕墨,似乎也找準了機會。從我身後展開突襲。
我背後一震,火鷹翼爆體而出。憑空懸停在距離地面三米高的地方。
地面上的人驚得面面相覷。就連隕墨也是愣在將原地。但我不會給她反應的機會。右手抬起、做手刀狀,碧綠色的火焰爆沖天際。“碧海破天決。”
碧綠色的光柱怒砸而下。與此同時,滅靈火刃也如死神的鐮刀般,切割這晨風的風捲。某一刻,兩側的攻擊同時展開,火刃爆炸的衝擊波震的地磚橫飛。地面上的隕墨也被‘坤碧芯焰”淹沒。
劇烈的爆音後,是長時間的寂靜。我懸浮在半空,仔細觀察著地面的情況。最先見到的是隕墨,她倒在自己的黑水裡不知死活。晨風倒還站著。只是身上的衣服都炸爛了。手上的長棍變成了黑乎乎的燒火棍。乍一看,比丐幫的小弟混的還慘。
我輕蔑一笑,藍白黑三色火焰再次在掌心凝聚。腳下的晨風愣了兩秒鐘。不過也只有兩秒,便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我震動著翅膀落在地上,瞟了一眼晨風,又瞟了一眼不知死活的隕墨。
晨風拎著半截僅存的褲子連連點頭。扶起隕墨一瘸一拐的跑出別院。
三哥被這一幕都看傻了。兩側50個小夥子也是驚得面面相覷。
“看什麼看?還想打嗎?”我大手一揮問道。
50多個小夥子起出血氣方剛,但互相對視了幾眼後,紛紛扔下手上的武器,逃命似的跑出了“別院。”
眼見大勢已去,三哥只得尷尬的搖了搖頭,“這錢算是白花了。”
我擦掉額頭的血汙,喘著粗氣走到三哥面前,“婷姐在那個房間,鑰匙給我。”
後者苦著一張臉道,“這個真沒有。”
我閉上眼睛,猛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領,準備給他來個魔鬼般的暴擊。“你是她的三哥,我不想見你的血。”
“想起來了。”三哥趕忙拿出一串鑰匙遞到我面前。“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動刀動槍。”三哥瞬間換了副嘴臉,嬉皮笑臉的說。
我抽走鑰匙,“孺子可教。”
三哥尷尬的笑了笑,“我只知道小婷子在四樓。具體在哪兒,只有你自己找了。”
我將三哥推到一邊,大步流星的向別院內走去。一層大廳裡,都是一些來來往往的醫生和護士。
此時我半張臉都是腫的,額頭不斷有鮮血流出。一眾醫生護士見到我這副樣子,紛紛嚇得尖叫後退。
我沒做停留,直接爬樓梯向四樓跑去。
一層二層三層都是靜悄悄的。由於窗戶被封死,裡面一點兒陽光都沒有。
來到四樓。如出一轍的寂靜。我推開樓道的安全門。讓人詫異的是這門足有十公分厚。厚重的如同金庫的大門。而且門上還有很多的爪印。像是人用指甲抓出來的。
我擦掉額頭不斷流出的鮮血,輕喚了一聲,“婷姐,你在哪兒?”
可回應我的,只有昏黃暗淡的燈光。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緩步向前走。整個四樓的佈局只有一條長長的通道。兩側,都是一排排的病房。房門緊閉。而且房門外還用鐵柵欄封死。異常的景象,讓這裡看起來更像監獄了。
我喘著粗氣繼續向前摸索,空氣靜的,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婷姐。婷姐…”我敲的敲其中一個房門道。
仍然沒有任何回應。我哆嗦著拿掏出鑰匙。按照房間上的號碼,開啟了鐵柵欄內的房門。
“啊!”房門被推開的同時,寂靜的空間中便傳來一聲淒厲的嘶吼。三雙慘白慘白的手,突然衝了出來。
我本能的退後一步。那六隻慘白的手被鐵柵欄阻隔下來,還在不斷的向我亂抓。
藉著昏黃的燈光,我見到三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她們個個精神亢奮,兩眼瞪得渾圓。與此同時,兩側內的病房也沸騰起來。有指甲抓門的聲音,還有人不斷喊著,“進來陪我,進來陪我…”
我仔細的看著面前三人的反應,心中大為驚駭。這裡根本不是什麼療養院,而是一家精神病院。
那婷姐被關在這方,她怎麼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