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極北靈子卻對我的感慨並不感冒。
“究竟會建設成什麼樣?只有以後才知道。”極北靈子說。
“你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極北靈子攤了攤手,意味深長的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故作神秘的傢伙。”我冷哼一聲,低頭喃喃自語道。
“咦…”
正在此時,影子裡的藍悅突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我回頭輕聲問道。
“這附近我似乎感覺到了一股隱晦的氣息。”藍悅耳語道。
“是誰?”我有些愕然的掃視了一眼人群,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似乎透著一股邪氣。”藍悅耳語道。
“那是敵是友?”我問道。
“不確定,但是實力絕不再我之下。”藍悅說。
我撇了撇嘴,“無所謂了,該來的總會來。”
“好像接我們的客車來了。”極北靈子指著遠處的公路說。
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一臺藍色的大客車快速向我們的方向駛來。
“走吧。”極北靈子招了招手,率先向山下走去。
…
藍色大客車緩緩停在了路旁。車子很新,反光的車漆,磁性的發動機轟鳴聲,一聽就知道這是剛剛上路不久的新車。
可就是這樣一臺大新車,我僅僅半隻腳踏上踏板、它的兩個車胎就又爆了!
我有些愕然的望著這一幕。奶奶的!所有的乘客上去都沒有問題,我才只是搭了個邊兒、它就炸了!
“我說了,你在走黴運。你現在、在這個客車上,一車的人都跟著你倒黴。”巫醫不合時宜的說。
“你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不見你倒黴啊?”我戳著後者的腦袋瓜子怒道。
巫醫緩緩敞開衣襟,露出了貼滿黃符的胸口,“本師有開光靈符護體,邪祟難以入侵。”
我翻了翻白眼,要是現在眼睛舒服,我肯定把他海扁一頓。
“這怎麼可能?”客車司機一臉懵逼的自言自語道。
“你出門兒的時候、都不檢查胎壓的嗎?”我直視著後者質問道。
司機是個四十歲的大漢,一張滄桑的臉,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不應該呀!偶這臺車可是新買地。”司機說。
“有可能是質量不過關。買到山寨貨了吧?”我一臉嫌棄的問道。
司機砸了咂嘴,“真要是這樣,我會投訴他地。”
“別投訴了,你這車沒問題。都是這小子在走黴運,是他毀了你的愛車。”巫醫不合時宜的接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