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槍的年輕人嘴角露出一絲狡黠,他放下手中的槍,對馬光河說道:“我們不走了,你報警吧。”馬光河不知是計,也隨之放下槍,然後伸手往口袋裡拿手機,正在這當口,那個年輕人突然飛撲過來,將馬光河撲倒在地,另外兩個人也立即撲上去,三個摁住馬光河就往死裡揍。
“你麻逼,敢拿槍指老子,老子讓你也去死!”
“李飛白,我們真要弄死他嗎?”一個年輕人問為首年輕人。
“當然,他既然發現我們打死了他的同夥,我們就不能讓他活著離開,不然我們會有麻煩的。”李飛白,也就是為首的年輕人說道。
“可是萬一警察查到怎麼辦?殺人是要槍斃的!”另一個年輕人有點猶豫。
“肖權,你特麼滴就是一個膽小鬼!難道你忘了我爸就是平山鎮的警察!”李飛白百忙之中還騰出手扇了肖權一巴掌,“你覺得我爸會查自己兒子麼?除非他腦子進水,想讓我們李家從此斷子絕孫!”肖權一聽,彷彿受到高僧加持的信徒,頓時力量倍增,手中的拳頭力量倍增。
他們不知道是因為無知,還是因為囂張過頭,以為馬光河必死無疑,所以他們一點都不避誨,竟然在他面前自報家門,可惜馬光河忙著掙扎,所以竟然民沒有聽清他們叫什麼名字,眼看著他們將自己往死揍,求生的本能讓他的潛能空前爆發,再加上他常年勞作,力量本身就強大,如今他小宇宙爆發,李飛白三個年輕人竟然摁不住他,他趁機掙脫,連滾帶爬往山下逃命。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當馬義趕到的時候,李飛白他們剛挖好坑,準備將馬正青給埋了。
他們是這麼想的,如果他們將馬正青埋了,就不會有人發現他,沒有人發現他,當然就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死翹翹了,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死翹翹,當然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打死人了。反正他們確實是這麼想滴,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小筆表示不清楚,大概是因為鄉下土鱉官二代都比較腦殘吧。
他們竟然沒有一個想到剛才已經在他們手裡逃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分分鐘都會揭發他們,將他們的惡行昭告天下。
“你們是什麼人?”眼前突然出現陌生人,李飛白再次舉起霰彈槍,當他再看到馬義身後十幾個滿臉憤懣的村民,他終於明白事情大條了,所以端槍的手都在顫抖。
“你們想毀屍滅跡嗎?”馬義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馬正青,再看看他身邊的坑,他臉色都發青。
“你別多管閒事啊,飛白他爸是警察……”肖權雙手叉腰,似在宣佈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
米莉莉一聲冷哼,打斷肖權的話,“莫非他爸是李缸?”
肖權一臉傲嬌的樣子,“必須的必!飛白的爸就是李缸!咱平山鎮派出所的所長,這地面上,所有事都是他說了算,別說我們是失手將人打死,就算我們故意把你們這些臭老百姓幹~死了,我們照樣沒事,你吹比比啊!”
“丟你牢畝,小小一個所長而已,還能隻手遮天不成!”米莉莉嗤之以鼻,象這種鬥嘴吹牛的事兒很適合她,所以馬義和路雲果斷作壁上觀,任由她發揮,反正這三人個已經逃不掉,就讓她逞逞能唄!
“這你就不懂了,咱平山鎮山高皇帝遠,飛白的爸爸就是平山鎮霸王!”另一個年輕人手一會指天,一會指地。
“你們在王的眼裡,就是一介屁民!”
“你們好張狂啊!打死人不僅沒有半點悔改與愧疚,還把我們當屁民!你們特麼滴想死是吧?”隨後趕到的村民們一聽頓時義憤填膺,紛紛摩拳擦掌,馬義趕緊讓他們別衝運動,李飛白眼看著村民越來越多,他反而不怕了,竟然惡從膽邊生,“卡嗒”一聲子彈上膛。
“你們別動啊,不然我真敢開槍,反正已經死了一個,我不在乎再多死幾個!”
他大聲威脅。
村民們手中的武器不是扁擔就是燒火用的柴棍,根本不是霰彈槍的對手,所以他們雖然人多,但是不敢輕舉妄動。馬正元趕緊擋著馬義面前,生怕兒子吃虧,馬義將他拉到自己身後,“爸,你走開點,放心吧,他傷不了我。”
馬正元又從他身後出來,斥道:“你別逞能,刀槍無眼,你又不是刀槍不入的神仙!”
馬義撓撓頭,無以反駁。
“老小子,膽夠肥哈,不怕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李飛白紅著眼,槍口對著馬正元就要扣動扳機,可是他手指剛動,米莉莉突然飛身而上,同時抬手將霰彈槍往上一託,槍口頓時朝天,“嘭”一聲槍響,霰彈打在頭頂上的樹枝葉上,瞬間枝葉紛飛。可惜李飛白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米莉莉不等他再有反應,手迅速翻轉,扣住他的手腕,然後一扭,“卡嚓”一聲,活生生將李飛白的手臂扭斷。
“嗷噢……”
一聲哀號在山間迴盪,山谷迴音更顯詭異且恐怖。(都市之無敵神醫../27/27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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