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三皇子的互相較勁,在這時候體現的淋漓盡致。
最難受的是王司隸,這時候他不知道應該聽誰的,若是偏向太子,必然會得罪三皇子,若是說偏向三皇子,那太子這邊就會得罪不起。
如此一來,王司隸兩邊不是人,王司隸的臉都擠成了苦瓜了:“這,這……”
“依我看,現在既然沒有充足的證據,那就暫時將兩人押解起來,然後擇日庭審如何?”三殿下說道。
王司隸大喜,畢竟這時候如果讓他緩緩,也許他還能夠真的找到真兇了。
王司隸立刻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暫時停止審訊!”
太子站起來,聲音帶了幾分怒意:“怎麼,難道你和老三私下有關聯?”
“請殿下明察,下官,下官本著公正的態度,這才決定稍後再審……”王司隸說道。
太子正要說話,但這時候三殿下卻反客為主:“為何兄長那麼著急想要讓牛頂天定罪呢?莫非兄長……”
“你休得胡言!”太子說道。
兄弟兩寒暄了幾句之後,案子就先擱置了,而王司隸找到了李雨果:“原來是李大統領,多虧了李大統領,讓在下解除了這場危機,不然這腹背都是皇子,在下非得被擠死不可。”
“但現在只是被緩刑了而已,你也知道了,關於太子和三殿下的事情。”李雨果說道。
現在太子因為之前麻衣教的事情,也受到了波及,聲望沒有之前那麼浩大了,而一直蟄伏低調的三皇子倒是漸漸有了站起來的徵兆,明裡暗裡,兩人的角鬥早已經開始,這是朝廷內外都知道的事情。
“您是說,現在要開始分黨……派了?”王司隸說道。
李雨果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王司隸王大人自己領悟的。”
“哈哈,李大統領果然是個明白人,不過在下還有一件事情請教,現在的事情,說到底最多就是緩兵之計,那大人可有辦法幫助在下脫離這左右為難的境地不?”
李雨果眼珠子一轉,他說道:“有道是有,不過需要跟大人討要一些人。”
“那沒問題。”司隸說道。
李雨果這邊,則是開始尋找線索了起來,在來到了小酒館附近的時候,卻看到了幾個酒客正在竊竊私語。
“花姐的酒家已經關了,你說現在我們肚子裡面的酒蟲發作了,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花姐雖然是浪了一點,但是她買的酒,卻是全京城最便宜的,而且你要一個食盤,只要嘴巴甜一點,到時候她還會多給你一撮花生米。”
“這麼好的人,說沒就沒了,真可惜……”
“還不是怨她的男人,窩囊的要命,難怪花姐要紅杏郎個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