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被boss加上那個持續時間長達十個月,名為“受孕”的負面狀態啊,那樣你十個月都別想再下副本了。
我嘆了一口氣,重新把剛才插進地板的瑞士軍刀,給彎腰拔了出來。
班長以為我終於要對她下手了,重新握起刀,是為了把利刃壓在她的脖子上,於是她傷感地微微別過臉去,不想看見我侵犯她時,臉上野獸一樣的表情。
這回班長可大錯特錯了。
血液中酒精含量越來越低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控制刀鋒,割斷繩子而不傷到班長了。
之前我愚蠢地認為,捆在班長身上的繩子,必須完全“解”開,一點也不留,實際上這使得思維固化,也讓我下刀時的難度大為增加。
實際上,只需要切斷繩子和床架連線的地方就可以,那樣雖然還會有一些繩子以類似“護腕”、“綁腿”的方式留在班長身上,但不影響班長自由活動身體,一旦重獲自由,她應該就不會那麼害怕,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勢了吧。
因為我拿著刀,所以班長害怕傷到宮彩彩,不會上來奪刀(她應該也知道自己沒機會)。
因為我拿著刀,班長應該也不會拿掉嘴裡的手絹之後,立即大聲呼救,以免來營救的人被利刃所傷(剛才我怎麼沒想到)。
更重要的是,班長一旦從床上站起來,就可以看見地上的莊妮,那樣總比我空口白話地解釋,要有更多的說服力。
這樣想著的我,爬上班長的床,小心翼翼地,首先把勒住班長鎖骨和腹部的繩子,從距離班長身體較遠的地方割斷了。
班長卻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方便脫她的睡裙,屈辱地把臉別得更遠。
事實上,我們的姿勢確實也挺糟糕的,男上女下,衣衫不整,我割完繩子,立即就從班長身上下來了,儘量沒有和她的肌膚相接觸。
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膚相親,就再也忍受不住,從此結束我14年來的魔法師生涯,喪失升級為大魔導的機會。
我站到床尾,割斷了拴住班長雙足的繩子。
班長一愣,下意識地想再次用腳踢我,但是又擔心我轉而去侮辱宮彩彩,於是強忍下來,雙腿顫抖著,懷著不知怎樣的複雜心情,等待著我侵犯她的那一刻。
我覺得班長的兩條大白腿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對她的健康,和我的健康都不利。
於是拾起班長蹬到地上的毛巾被,給班長把下半身全都蓋住了。
班長非常疑惑地,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不明白到了此時,我給她蓋被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我轉回床頭,將她雙臂上捆得最結實的那兩段繩子,給一一切斷了。
然後我收起瑞士軍刀的刀鋒,將不再對人有威脅的瑞士軍刀,放在了電風扇和小芹用來撬窗戶的鐵絲中間,讓月光把它們照得很清楚。
接下來我一口氣,把方才在心裡想好的臺詞,連珠炮一樣說了出來:
“班長你看好啊,這把瑞士軍刀在學校裡你曾經見過,還曾經說要沒收,最後被小芹拿走了對不對,還有這跟鐵絲,還有窗臺上的腳印,都是小芹留下來的,你被綁在床上跟我無關,全都是莊妮想對你夜襲,收買了小芹給她當幫兇造成的,你看莊妮人就在這兒呢。”
作為這段完美辯護的結束動作,我伸手一指莊妮。
恢復了自由的班長,此時在床上半坐起來,拿掉自己口中的手絹,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在我已經收起了瑞士軍刀的現在,我覺得班長沒有立即叫救命,非常給我面子。
班長冷漠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幾件證物,眉間因思考而出現了輕微的刻痕。
看到莊妮的時候,班長明顯驚訝了一下,但是由於對方處於昏迷狀態,並不能提供任何證詞。
最後班長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雖然我下半身的欲`火已經平息,上半身卻依然赤`裸,小芹和維尼都比較欣賞的肌肉,在班長眼裡,卻有點怪胎的樣子。
班長一邊自己解開仍然纏繞在胳膊上的棉繩,一邊思考我剛才那番話的真實性。
或者從法律上講,我的行為到底是屬於強`奸未遂,還是犯罪中止呢。
幾十秒鐘之後,班長清了清嗓子。
“葉麟,你是喜歡18.51毫米的口徑,還是喜歡16.82毫米的口徑呢。”
“誒。”
“18.51毫米的口徑,裝的是12號獵槍彈;16.82毫米的口徑,裝的是16號獵槍彈……不管這其中到底有多少誤會,我看在你最後犯罪中止的份上,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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