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殺了那小子!為摩兒報仇!”觀眾臺上,看著衝向張濟善的熊哥等人,羅天恆暗自握拳,似乎已看到張濟善慘死在亂刀之下的模樣!
有些人想的是好,但老天爺卻偏偏不讓他如願!看著距離自己還有丈遠的熊哥等人,張濟善嘴角微微一翹,喃喃道:“落!”
當張濟善的話音落下,熊哥等人“唰!”的一下,就被那沉重的威壓,直接擊落下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威壓變化,讓那十數名羅家弟子直接跌落於五十丈左右的臺階上,後由於去勢的慣性,“砰砰砰!”的滾落於地面之上!
看著那摔得頭破血流的十數人,那看臺上的觀眾們,一時間,那叫笑的一個歡吶!
而羅老爺子等羅家人呢,則一個個黑著臉,故作那十數位少年與自己無關。
“哼!小子,看來你得罪的不僅僅是我羅家!看來有些人不想讓你登上這擂臺啊!”
“哦?”看著站在自己身下不遠處的熊哥,張濟善有些驚訝。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熊哥,發現他的修為是鑄鼎境後,才明白。怪不得那十數名少年都被這威壓擊落了下去,偏偏這熊哥只下落了三兩丈的原因!
“呵呵,是啊!你以為我先前爬的這麼快,為何現在爬的這麼慢?你以為我是力竭了嘛,咱能在動手前動動腦子嘛!”
“哼!反正你也登不上這擂臺了,那我就不和你玩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殺你!”那熊哥怒哼一聲,顯然被張濟善說道了傷疤處。
就在熊哥欲要向一邊挪去的時候,只見得張濟善嘴角微微一翹,也跟著熊哥挪動了起來!“登不上?呵呵,怎麼,偷襲我不成就想逃走?這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麼?你就在這兒威壓之下待著吧!”
“你!”熊哥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但對張濟善又無可奈何!只因,這裡的壓力太大了,他此刻根本無暇顧及它事。
當看到熊哥那與張濟善一般的龜速,觀眾臺上看客們都反應了過來。
“嗯?怎麼回事?”
“是啊!怎麼熊哥來到張濟善這邊爬行的速度也成龜速了?”
“呵呵!看樣子是那擂臺之上四人中的某人搗的鬼了!怪不得那張濟善怎麼會突然間就跌落下來,原來是這樣!”
當然,那些明白人也認定了是誰在搗鬼。
“想來是綰皇搗的鬼吧!一國之君竟然就只有這點度量?”
“嘿嘿,誰叫張濟善昨日讓那綰䬖的面子上無光的呢!綰䬖這是拿他給那些宗門的弟子,立下馬威吶!”
一刻鐘後,張濟善再次來到八十丈左右的位置。看著下方緊跟不捨的熊哥,只見得張濟善嘴角微微一翹道:“呵呵,熊哥,小心待會兒倍增的壓力哦!我就不和你在這玩了!”
“嗯?”熊哥聽聞一愣,剛要開口,卻“唰!”的一下滑落於七十丈左右處才停下。“他奶奶的,又要重新爬了!”
“你們看,那小子這次沒有滑落下去哎!”
“難道是那小子適應了那突然暴增的壓力了?”一些人看著從八十丈處,攀登速度沒有絲毫改變的張濟善,有些驚訝。
“呵呵,雖然那小子適應了這突然暴增的壓力,可是之後的二十丈呢?現在距離一個時辰的期限還有一刻鐘的時間,我想那小子是沒希望咯!”
“嘿,誰叫那小子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綰䬖,不知道綰䬖在成為一國之君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麼?”
觀眾席中幾處最靠前中的一座觀眾臺,洪櫻身邊的那位內門弟子狠狠的砸了一下石板,氣沖沖的憤怒道:“媽的,這綰䬖和那樓歌也太他媽的小心眼了吧!”
他身旁的令一位內門弟子也連連點頭道:“就是!還尊為一國之君,還貴為一宗之主呢!這容人的度量也太小了吧!”
“呵呵,正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小人眼中容不得沙子!綰䬖這一國之君也好,樓歌那一宗之主也罷!不過是一小人爾,不值得生氣!”只見得洪櫻淡然一笑,好似將綰䬖樓歌二人看透了一般,平淡的說道。
“對!這種人不值得生氣!待張師弟成長起來,管他一國之君,還是一宗之主~~~”
“咳咳!”那男弟子的話還未說完,兩聲警示的咳嗽聲在眾人耳邊響起。“慎言瑾語!”
“你們看!”就在這時,蒼茫宗另一位內門弟子指著階梯上的張濟善驚呼道。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得張濟善緩緩地挺直腰桿,負手而立,仰頭看著擂臺上的綰䬖樓歌,只見其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有萬般的不屑!
“嗯?”綰䬖與樓歌見狀一愣,而後雙眸更是陰戾了起來!敢蔑視我?在自己的威壓之下挺直腰桿?在自己的氣勢之下,負手而立,猶如閒庭散步一般的向上走?可惡的小子下去吧!
眾人只覺的一陣狂風從擂臺之上吹下,只見得張濟善的衣衫“啪嗒!啪嗒!”的作響,那梳得整齊的髮髻瞬間散亂,隨著狂風向後飄飛。可張濟善的身體呢,猶如蒼勁青松,雙腳則如同盤虯老根,屹立於那狂風之中,巍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