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
“切,那小子剛剛擋著我的路了!”只見得先前,將那白衣少年斬落擂臺的半袖少年,不屑的蔑視道。
那重傷昏過去的少年的同伴怒哼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竟然敢對我陸家的人動手!”
“怎麼,怕你不成!”
……
這一幕,在那擂臺四周的階梯上不斷的發生。
“熊哥,那小子怎麼還沒上來!”
“在這等著就是了,我還不信那小子不上來了!”那被叫做熊哥的,光著膀子的壯漢平靜的說道。“殺了我羅家之人,還想一生平安?簡直是在做夢!羅爺爺說了,一定要讓那小子給羅摩陪葬!即便登不上這擂臺,也要將那小子給我堵死!”
“嘿嘿,有熊哥在,我還不信那小子能翻了天!”
“是啊!是啊!熊哥可是鑄鼎境的武者,殺那小子如殺雞!”
“哈哈哈!那是!”
是的,這群少年便是羅家的子弟,在來少英會的路上時,羅家的家主,羅摩的爺爺羅天恆便吩咐羅家的子弟,這次的少英會一定要斬了張濟善,祭奠羅摩的在天之靈!
擂臺之下,張濟善對那擂臺半腰的十數位少年的對話自然不知,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或許是因為凝聚了神唸的關係,張濟善剛剛踏上第一個階梯,就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勢威壓。
從這兒,便可見凝聚出了神唸的好處!能夠早他人一步感知到危險,從而先他人一步做出防禦。
不多時,張濟善等人便攀登到了那擂臺的半腰,遇到了先前要圍殺張濟善的那些羅家的子弟!不過,當熊哥看到與張濟善一起登上來的王子涯等人,瞬間便慫了,連忙向上爬去。
“額~”那熊哥身旁,正要說出那剛剛精心準備的一番說辭的羅家子弟一愣,但也很快便明白什麼了,連忙跟著那熊哥爬了上去。
“熊哥,為什麼不阻殺那小子?”
“阻殺你個頭啊!你沒看清局勢麼?那個冷冰冰的少年和那小子的道侶都有著鑄鼎境的修為!若是這樣打起來,我們必輸無疑!”那熊哥拍了一下那發問的羅家子弟,很是不爽的說道。
哼,不爽就不爽嘛!打我有用麼?當然這句話,那熊哥身邊的少年也只敢在心中說說。
“呵呵~”
熊哥與那少年的對話,自然被張濟善聽在了耳中,雖然那熊哥與那少年沒說自己的身份。但自張濟善踏入武者的世界,得罪的也沒幾個人,李家的李慈仁,羅家的羅摩!要說會現在就阻殺自己的,那只有羅家的人了!
因為羅摩當時服用了熔血丹的關係,被定義成了邪修!遂,在新人大比後,蒼茫宗便斷絕了一切與羅家生意上的往來。就連古岄宗和洛雲宗等宗門家族在得到訊息後也斷絕了與羅家生意上的往來!
遂,羅家一夜便成了天府城的二流家族,且家族的各種產業也不斷的被擠壓!即便有羅天恆這個鑄鼎七重的武者存在,也阻止不了那大勢已去的局面!
而羅家之所以這般快的落寞,就是因為羅摩與邪佔了個邊。邪之一字,可是衡瀾國的大忌,百多年前的那場血的教訓!讓衡瀾國上上下下的武者普通人都對邪修恨之入骨!
而羅天恆呢,雖然知道羅摩囂張跋扈,但卻十分肯定羅摩不是邪修!只是被人蠱惑,或者被人家利用了,才服用溶血丹的!但無論羅天恆怎樣調查,都查不出個所以然。遂便將一切都歸咎於張濟善的身上!
張濟善身邊的彩蝶聽到張濟善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笑,十分不解道:“濟善哥,你笑什麼?”
“呵呵,沒什麼,只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宵小!”
“哦!”彩蝶聽聞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未在意。
很快,張濟善幾人便爬到了八十丈左右,且都沒有滴落一滴的汗水,顯然是輕鬆無比!就在幾人繼續攀登之時,那對幾人毫無壓力的威壓猛地暴漲一番!
“嗯?”張濟善一愣,但也沒在意,認為是因為攀登到了一個臨界點,所以這勢壓才突然變得這般強了的原因吧!
可爬著爬著張濟善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禁抬頭看了看綰䬖四人,只見得綰䬖與那樓歌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彩蝶,你們幾人速速從這裡離開!”
彩蝶幾人聽聞,並未多問,心裡都明白,既然張濟善讓自己幾人從這裡離去,那必然是與這增長的不規則的勢壓有關!
待彩蝶幾人剛剛離開先前所在的位置後,只見得張濟善的身體一沉,瞬間掉落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