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這詞兒還是劉鴻漸教他的,不過也是他年輕,男人就是這樣,一嚐到腥味兒便永遠忘不了,吃著碗裡的便要想著鍋裡的。
朱慈烺也免不了俗,不過這廝倒是牛掰,按照規矩宮裡頭出了先帝的遺孀,其他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他想睡哪個便睡哪個,誰都管不著。
即便他一天睡十個,一年也不會重樣兒。
而且那些宮女兒們都個個欲拒還迎的,這誰受得了。
大明三百年間因為宮女懷了龍種,並且後來還鬧出大事兒的屢見不鮮。
朱慈烺倒是不管這個,反正他每臨幸一次,便有起居注記錄,宮裡也沒別的男人,只要傳出某個宮女有了身孕,朱慈烺回首便是一個選侍的封號了事,深藏功與名。
選侍在明制中不屬於妃嬪,沒有官階,頂多也就是分處房屋,再加兩個人照應,但是比宮女的待遇已經千差萬別。
朱慈烺的想法很簡單,待以後產下孩子,男子者冊封貴妃,女子者便冊封妃,即便子女夭折了,也仍舊以選侍待之。
沒別的,他現在養得起這麼多女人。
“莫說我不提醒你,這事兒還是要節制,你雖年輕也不應日日耕耘,頂多三天一次比較合適,自律讓人自由呀皇上。”
劉鴻漸一副得道高人的派頭,給朱慈烺上起了倫理課。
此時身為過來人的顧佳和宋應星哪裡還不明白二人在談論什麼,都各自起身戰戰兢兢得以言明內急想尿遁。
“宋老啊。”劉鴻漸喊住了想溜號的宋大爺。
“啊?”宋大爺一個趔趄差點閃了老腰。
“那藥酒本山長喝著著實不賴,讓你那親家多弄過來點,回頭給皇上送去,算西山商合賬上。”劉鴻漸吩咐道。
“哦,啊?”宋大爺下意識的道,而後便是驚訝。
那虎骨酒雖有強身補腎之效,不過是鄉野之人用之,陛下萬金之軀怎敢亂用,出了岔子誰擔待得起,早知山長大人這麼不靠譜還要給陛下推薦,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多那句嘴。
但山長大人都發話了,外加上皇帝陛下那一臉新奇的樣子,他只得應下拱手而去。
“朕知道,朕現在呀每日下了早朝都會到演武場鍛鍊完身體,方回去用膳處置政務,不過劉兄既然有這般好的藥酒,怎不早點送與朕些。”朱慈烺笑哈哈的打趣道。
“這不我也才剛開始用嘛,不試試效果又怎敢給你這萬金之軀用,那朝臣不把臣給生吞活剝了才怪。”劉鴻漸不以為意道。
“哦,對了皇上,臣近日思前想後,似乎那事兒時機已經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