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跟張天祿幹架,只是逞一時只快,張天祿那一拳頭差點把他打散了架。
又因為納小妾之事被人彈劾有傷風化,名聲在這時便是文官的一切,老侍郎心中憋悶之餘當晚便病倒了。
“王大人,莫要跟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置氣,還是身體要緊!”戶部右侍郎吳甘來坐在床邊安慰道。
得知王老大人已經病了三日,吳甘來得戶部尚書倪元璐授意,專程代戶部前來探尋。
對於張天祿等人的驕縱,吳甘來也是看不慣,只是他向來只管自己分內之事,很少摻和朝中紛擾。
“唉,吳大人呢,此事若放在十天前,倒還不算什麼,如今已經鬧到了這般田地,若是老夫就此慫了,朝臣們如何看我?我還有何顏面站班臨朝?咳咳咳——咳咳咳——”王元古說完自己氣的咳嗽個不停。
“可也不能意氣用事呀!朝廷歷經磨難,方倒是有承平之向,若咱們因為這麼點小事便鬧得朝廷動亂,我等當是國朝之罪人呀!”
吳甘來知道王元古為人古板而頑固,只得將話說得重些。
“節之,我知你心意,老夫為官三十餘載,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老夫並非意氣用事,咳咳咳……只是國朝經過十幾年的折騰已然疲憊不堪,也正因為如此,想造就大明盛世,必然不能操之過急,應徐徐圖之。
張天祿等人,為人激進而莽撞,國朝若落入他們幾人之手,大明危矣!”王元古自然不受吳甘來的影響,咳嗽著道。
外屋走來一長相十分秀美的女子,手裡端著一壺茶水,進來給吳甘來倒上了一杯,繼而端起另一杯小心的餵給病床上的王元古。
“玉棋,老夫正與吳大人談事,你且退下。”王元古冷聲道。
陳玉棋本是京城紅花樓的花魁,因傾慕於王元古之才學,以十九歲之芳齡得嫁官人。
王元古的孫女都比陳玉棋大好幾歲,自然對其百般寵溺,二人忘年之戀也多有被鄰里傳頌。
他知道陳玉棋是心疼他的身體,只是有外人在,他不得不擺出架子來。
“唉,我又豈不知這群人的意圖,他們是想壓制住我們這幫老臣好獨攬朝政!”吳甘來嘆了口氣道。
可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竟是讓所有人騎虎難下。
這個時候誰先退讓,誰便失了底氣,人活一口氣,更別提朝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臣,即便是為了一口氣,死了也不能讓。
“節之,明日老夫打算去西山,去見見那安國郡王,這個時候,也許只有那個人,能掌控住局面了。”王元古微微出了一口氣道。
王元古的孫女都比陳玉棋大好幾歲,自然對其百般寵溺,二人忘年之戀也多有被鄰里傳頌。
他知道陳玉棋是心疼他的身體,只是有外人在,他不得不擺出架子來。
“唉,我又豈不知這群人的意圖,他們是想壓制住我們這幫老臣好獨攬朝政!”吳甘來嘆了口氣道。
可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竟是讓所有人騎虎難下。
這個時候誰先退讓,誰便失了底氣,人活一口氣,更別提朝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臣,即便是為了一口氣,死了也不能讓。
“節之,明日老夫打算去西山,去見見那安國郡王,這個時候,也許只有那個人,能掌控住局面了。”王元古微微出了一口氣道。
那啥,時間來不及了,為了全勤,最後幾百字一會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