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啊——好酥服啊,睡覺睡到自然醒,吃飯吃到十分飽,愛人愛到白頭老,就差錢了,好可惜喔!”
聽著這不協調的押韻,司皿在懷疑這貨到底是不是中文系畢業的,智商真令人堪憂。
司皿:“死包子,昨天給我的花澆水來沒?土都幹了,咱能勤快點不?我好不容易養個花超過一年,我可不想我的心肝兒由於缺乏‘母愛’而死掉。想起來了,昨天小貓咪也沒喂,我昨晚一到家它就來回蹭我,看見我的寶貝兒都瘦了。你在家還能幹點什麼?”
謝君氣急敗壞,撲扇了下睡意,光著腳蹬、蹬過來,一手鉗住司皿的耳朵,某人瞬時齜牙咧嘴的求饒:“包——包子,不、不,老、老婆大人,我錯了、錯了,輕點捏,輕點。”
謝君心裡得意洋洋的怒道:“說,誰是寶貝兒?我、它,還有那隻貓,三選一,選對了獎賞、選錯了大賞,快說,想我要怎麼賞你?”
司皿不敢也顧不得回頭便迅速答道:“你、你、你!”
謝君嬌嗔著調侃道:“噯呀!我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感覺某人言不由衷啊,老實點!”
司皿努力彆著姿勢回過頭來,義正言辭:“寶貝兒老婆,一定是你、肯定是你、絕對是你,除你之外不做他想。什麼貓貓狗狗,什麼花花草草,在我眼裡全是你。”
謝君消了幾分的慍怒忽而又來:“什麼——我是那些東西?”
司皿慌忙解釋:“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我的心裡只有你。”
謝君看著這架勢鬆了鬆手,十分好笑後又正色的說:“手都酸了,算了,老孃心情好。但是話說回來,你養的東西怪我沒照顧好?怪得著我嘛,啊?第一次:破仙人球,你就沒澆過水。第二次:那顆水仙,生命頑強的挺了半年,再後來的指甲花,非說是你們老家的傳統,然後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司皿想要辯解什麼,卻被女人無情打斷:“這次的文竹,你說買就買吧,還買這麼大的,陽臺本來就小,盆就佔了一半。當然了,也怪我,可我知道我確實沒耐心,所以也就不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起碼我不糟踐生命,還有臉說我。那隻貓我是覺得可愛,就偶爾喂一喂,餓沒餓死關我P事。”
謝君瞅著面前蠻不講理的女人,又好氣又好笑:“好啦好啦,您老消消氣,都是我的不對。快去洗臉刷牙、搽脂抹粉,要不然飯店沒位置了。”
謝君撇了撇嘴:“小瓶子,我告訴你,你嚴重的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休想就這麼算了,中午我一定要吃個夠本。”
司皿毫不費力的把女人的正面掰過去,留下嬌小的倩影:“眼霜、面霜們在等著你,不要讓它們失望喔。”
女人捯飭完畢,走了出來。司皿立馬細心的給她戴上早已準備好的口罩,併為她繫上圍脖,手腳不停的嘮叨著:“外面冷,凍著了怎麼辦?剛才沒找到你的手套,你去找找,然後戴上,我去給你拿包。”
......
“含笑柳如煙、人間三月天,怎麼就這德行,凍死了,”女人抱怨這鬼一般的天氣。
司皿一聲苦笑:“人家那說的是陰曆。”
乍暖還寒,經歷過一場冷雨的大地依舊溼漉漉的,沒緩過來。不過雨後初晴,和煦的陽光撲在她那略施粉黛的臉上,格外鮮靚,一束光芒、兩處暢郎。清空明淨的藍天上幾朵閒雲步履輕緩、向前曳蕩。
司皿漫不經心的喊著她的名字:“包子?”
謝君應承:“昂?”
司皿:“天氣不錯,現在還不到十一點,要不咱一會去哪轉轉?”
謝君一臉雲淡風輕的問到:“你確定要我選?”
司皿瞳孔微微一張,心想自己真是多嘴,就不該問她:“算了,隨你吧,”繼而對司機師傅說,“師傅,不去小胖燒烤店了,去潮流前線。”
司機爽快的答應:“好嘞!”
司皿伸出臂膀輕輕摟住她:“你呀!這輩子就死在這包子、包上面了,哎!”
謝君則笑嘻嘻:“切!怎能辜負我這‘包子’的美稱呢。”
車窗外馬路中間的單黃線連續不斷,司皿自顧自話:“三輪車、電動車真沒素質,真要是跟車撞上都不知道該怨誰?”
司機感同身受的應和:“沒辦法,交警也管不迭啊。你說吧,電動車真撞車上,最後受苦的還不是他自己,開車的認倒黴賠點錢倒沒什麼。但騎電動車的最後受傷住院,你還不能說一句‘活該’。反正人啊,就這德行,只要事出不到自己身上,那就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司皿默不作聲,心裡感慨:什麼世道!
從商店出來,甚是無語的司皿:“沒覺得這個包好看呀,還花了我四百多!”
謝君反駁:“你懂個P,這是今年的流行款,我在網上選了好久才看中的。小巧玲瓏,並且還是我喜歡的紅白色,上面的一圈寶石多可愛,封口的拉線兩端還有穗條。選包包有好多學問的,你不覺的跟我很配嗎?”
司皿嘲笑她那土包子樣的審美:“你現在穿的就一個包子,哪配呀?四百的包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