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飄然無塵呂不聞。
“鬥法?你們是真把我當作不存在了是吧?”一旁被冷落著的祁水莫白突然開了口,一臉怒氣。
他哪裡會想到居然還真有人敢接下刀樸的賞金令,畢竟這個報酬再高,也難比自己的一條命。
“哦哦,差點把你給忘了。”蘇乘風一拍腦門,上前就對著祁水莫白一頓假笑,“這個賞金令我們馬上就替你發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先走吧,這兒等會我們還要有鬥法!”
“……你!”
“哎呀,還請祁水家主諒解一下,這不是馬上就要鬥法了,怕傷著您。”蘇乘風伸出手,就是一個“請”的手勢。
“哼!”祁水莫白一甩衣袖,頭也不回。
留在這平白受了氣,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請吧!”呂不聞可沒有把這仗著家族勢力作威作福的祁水莫白放在眼裡,人家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對破袍子老道下了戰書。
“請。”破袍子老道也沒有看出什麼懼色,依舊是那樣憨憨的傻樂。
要麼是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要麼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沒點數!
“白緋,咋回事兒?你不是說讓那傢伙吃癟嗎,怎麼突然揭了這刀老大的賞金令呢?”祁水度白悄悄摸到了白緋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看著臺上的兩人。
這呂不聞他不是不認識,剛入賞金獵人這個組織的時候他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戰過人家呢,後來被拾綴得在床上一個月愣是沒下來。
這人吶,祁水度白可怕得很!
“這不是已經讓你那哥哥吃癟了麼?難道還不夠啊?”白緋將硬幣在桌子上用力一擰,轉動起來。
“不是,這......那這賞金令它......”
“怎麼?你怕了?”白緋看著轉動的金幣,頭也不回。
“誰說的!我只是,我只是......”
“那不就行了,算你一個。你猜是字還是人頭?”
這個意思很明顯了。
“字吧?”祁水度白看了一眼臺上的呂不聞,心裡默默有了決斷。
曾經這是他立為目標的男人,現在也是。
“輸了就跟著我走,別廢話。”白緋不再去看那枚金幣,看向了臺上。
開始了。
“雲遊道人,呂不聞。”
“武當道人,簡自在。”
第一式,互報師承。
“點到為止!”
“點到為止!”
第二式,預設規則。
第三式,交手!
“臨潼非得惑,南定辛德非......”呂不聞一個退身滑步瞬間就和簡自在拉開了距離,嘴裡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