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擦我一邊抱怨,“喝多了吧,你不來我自己也就放了。”
他說:“幸虧我來了,要不然就沒人保護你了。”
他滿腦子都是英雄主義,就想著保護保護,我說:“你傻呀,你今天不來,這炮我就不放了,誰也炸不著。”
陳飛揚被堵得沒話說,我繼續給他弄傷口,他說疼,我就溫柔地吹一吹,擦完脖子上的,然後擦手背。
我讓他坐起來,他還不幹,怎麼拉都不起來,特別扭,臉還燒得通紅。
“喝了多少?”
“沒多少。”
“臉怎麼紅成這樣?”
陳飛揚摸了下臉,“沒臉紅,哪兒臉紅了,沒臉紅。小嫦……”
“幹嘛?”不知不覺,我已經習慣了他這個稱呼,雖然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他叫姐姐。
嚥了下口水,他直接壓上來了呀,就在沙發上,我被擠在一角,看著這個滿臉通紅壓在我身上,敢壓又不是很敢壓的小男生。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因為我覺得只要我不同意,陳飛揚不敢對我幹什麼的。
“姐姐?我們來親親好不好?”陳飛揚一門正經地跟我商量。
我愣了愣,“不好。”
“那你說玩兒什麼?”
“什麼都不好。”
“姐姐我喜歡你……”
從我跟陳飛揚交流比較多以後,一天起碼要聽這句話十遍,聽多了已經見怪不怪,我也懶得再勸他什麼。
陳飛揚好死不死接了一句,“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今天。”
(無奈地說,沒寫出來,有多少先交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