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了看桌子上的藥膏,應該就是治他這個國民的。
“什麼跟什麼呀。”李拜天沒怎麼搭理我。
可能覺得什麼地方癢,擠了點藥膏在手心,在腿上打著圈兒抹,這一腿的毛吧,都不稀罕損他了。
抹完他又扭了扭背,我識趣地把藥膏接過來,直接把他身上的T恤推到高出,問:“哪兒癢。”
李拜天就給我指揮,我就幫他擦藥。
“中午跟秦夕一起吃的飯?”李拜天問。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隨口回。
李拜天說是他姐夫的弟弟給他打電話了。很多人應該一直認為我和李拜天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他姐夫的弟弟,估計是故意打電話氣李拜天。
我讓他別當真,我說:“這不是出差幾天,他幫我照顧狗麼。”
“他幫你照顧?”李拜天有些意外的口氣。
我搓著他背上的小紅點,“要不找誰,找你麼?不好說就變狗肉了。”
李拜天不冷不熱地哼哼了一下。
雖然身材已經不復當年,但他面板還算細嫩,看著他背上撓出來的幾個紅道子,我說:“你怎麼回事兒?”
李拜天沒回答,晃了下背,“好了沒有?”
我吹著一個紅點,輕輕地揉,“別動別動,馬上好了。”
他於是弓著背忍著,唸叨,“我今天在你屋裡看見男人的外套了。”
“嗯,秦夕的。”
“你不會留他過夜了吧?”
我在他被上掐了一把,李拜天吃痛地嗷嗷叫喚,“你這個女人溫柔一點能死啊。”
“跟你溫柔麼?那不是糟蹋了我的溫柔。”
把他的衣服拉下來,我又看了看李拜天的胳膊,低著頭一邊給他擦藥一邊說,“你不是說我不懂男人麼,你幫我分析分析,秦夕這個男人到底怎麼樣?”
李拜天,“你喜歡就行了唄。”
我撇他一眼,“喜歡又不能當飯吃,說說看麼,你什麼看法。”
李拜天敷衍,“還行,不錯,沒啥大毛病。”
“跟你比?”
“十萬八千里。”李拜天回答。
我笑,“你確實差了人家十萬八千里。”
李拜天牽了牽唇角,目光有一瞬間抖動,把胳膊肘彎起來,“我沒指甲,你幫我撓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