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片,拍攝程序很快,但後期製作很麻煩,所以等市場回應,也得有段時間。說我是短片的女主角吧,也有點牽強,主要這次參演的人數,總共有六個,而我是其中唯一一個女人。網路遊戲麼,是男人的戰場,女人的出場次數並不多。主要就是起個露大腿博眼球的作用。
和攝製組吃散夥飯的時候,演員O問了我一個問題,“你後面到底是什麼人物?”
我微微不解,演員O給我透露了幾句,這次這個短片,屬於合作拍攝,演員O隸屬於一個電影製作公司,他的公司在和遊戲公司合作,這次拍攝並沒有拿遊戲方多少錢,因為之前主要在做電視劇這塊市場,這個短篇,也是在試水電影製作。
演員O等幾個演員,自然還是有片酬拿的,但是我來之前,沒人跟我提過片酬的事情,我等於是白乾,求露臉。
當然這次拍攝對我而言的價值,絕對是機會大於金錢的,所以我也沒打算計較。
演員O說,“籌備的時候,你這個角色定的是我們公司一姐。”然後又補充一句,“說是沒有檔期。”
我感覺演員O在跟我暗示什麼,這個短篇的拍攝過程總共就這麼幾天,如果說把一個人的戲份單獨抽出來,一天就足以拍完。因為不需要太多演技,大部分都是遠景,偶爾兩個特寫,再忙的藝人,一天時間總抽得出來吧。
我想意思很明顯,演員O覺得,我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我。而這個人,我想不到別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李拜天。
但我沒有去問李拜天,如果他沒做過呢。即便他做了,我說幾句感謝的話,意義也不大。還不如裝傻。
之後我回了市,跟藍恬和薛家正一起吃了頓飯,快吃完的時候,黎華才匆匆趕過來。他已經吃完了,工作上的應酬。
這次我回來,黎華也沒有去機場接我。當然我也不需要他接,這裡是市,我的老家,我最熟悉的地方,走不丟。我們也不再是剛熱戀的時候,急於在方方面面表現熱情。
黎華喝了點酒,到這邊以後就已經喝不下去了。我問了點藍恬的情況,感覺她適應得還不錯,然後薛家正送藍恬回家,我跟黎華去開房。
我現在暫時還是住學校,沒什麼原因,不好意思住去黎華的家,畢竟還有他媽。其實我曾經想過,我和黎華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可以考慮同居了,深入思考之後,我發現我並不想跟他同居。
我還是習慣並且喜歡一個人過,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瑣碎的事情太多了,還容易吵架。
他喝了酒,也不願意跟我廢話,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廢話的。各自去洗了個澡,躺倒床上去睡覺。
我躺下之後,黎華挪了挪身體,趴到我身上來,問我:“感冒好了麼?”
我點點頭,臉上沒什麼情緒。
他微微嘆口氣,說了句“頭疼”,然後開始親我。
從我離開貴州,我們就沒有愛愛過。現在我流產一個月的期限也過了,可以搞一搞了。說實話,我真沒大有興趣,但作為黎華的女朋友,為他解決點生理需求,這是我該做的。
我就照著往常一樣,該怎麼著怎麼著。
聽說大多數女人,在生完孩子或者流產以後,第一次愛愛,都會非常地疼,比破處還疼。我這是真的體會到了。
但現在我還沒那麼多常識,我只知道疼,並不知道為什麼會疼。
我感覺飽受煎熬,又不捨得把他推開,我說了一句疼,他也沒怎麼在意。我只能咬牙忍著,等他解決完,然後身體獲得了莫大的解脫。
之後他很快就睡得和死豬一樣了,我去了趟廁所,擦了擦下面流出來的一點點血絲。我想我的身體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些改變,全部源自於黎華。
他徹頭徹尾地,把我這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所以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覆蓋得了的。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要回家換衣服,然後去公司上班。我跟他一起起來,自己打車回學校。晚上再見面,住酒店,第二天再自己回自己該去的地方。
隨著時間推移,戀愛變得越來越沒有勁頭,生活腳步的忙碌,讓我們再也沒時間去走那些閒閒的馬路,對生活品質的追求,也讓我們沒心情跑去夜市上,吃遍所有好吃的垃圾食品。他開始變得西裝革履,我越發地衣衫靚麗。
看似越來越登對的兩個人,心卻彷彿越來越疏遠。
我去北京參加遊戲釋出會,我並非這個遊戲的代言人,就是被附帶上的。釋出會在一個公司大樓裡,這個會場,是李拜天的地盤,來的時候我不知道。
作為短片中唯一的女性角色,我也得到了媒體的一定重視,第一次被人舉著話筒採訪,我想我表現得還算大方得體,因為媒體會問什麼問題,基本在場外的時候,就有人跟我溝透過了。
被採訪的時候,我看到遠處一身休閒裝扮,十分低調的李拜天,暫時裝作沒有看到。
活動結束,去更衣室把這身短片裡的不倫不類的戲服換掉,出來的時候,李拜天已經在等我。
我說:“怎麼哪兒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