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裂痕 (第2/2頁)

我不冷不熱地說:“我身體沒什麼問題。”

他就不發表意見了。

我們不聲不響地對著坐了一會兒,猶豫之後,我還是問了個問題,我說:“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對文鵑到底什麼感覺?”

黎華轉頭看著我,眼神意味不明,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就直說了,“你對她有沒有過好感?”

黎華微微一頓,我心裡就已經有數了,所以當他說出那個“有”字的時候,我的精神也不算很恍惚。

只是唇角邊綻開一味苦笑,“嗯,我知道了。”

“我不會再跟她聯絡了。”黎華補充一句。

我依然點頭,“嗯,我知道。”

有人認為,黎華不應該能看上文鵑。其實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在那個環境,那個小山村裡,黎華已經見不到女人了,眼前適齡的就只有文鵑一個,長得既不醜,人品也大方,最重要的是,年輕人都寂寞。

寂寞的時候找個伴,沒事兒聊聊天,經常聊一聊,聊出好感來很平常。

沒有文鵑,以後還會有張鵑李鵑,這都源於黎華太優秀了。對那些無可避免的騷擾,我怕,怎麼不怕,但只是怕也沒有用。

比如那些小朋友的家長,明明知道有些幼兒園作風不大好,可能會傷害孩子,孩子可能會和其它小朋友打架,然後惹出其它的危險來。但這樣就不讓自己的孩子上幼兒園了麼,就因為這個,就一直不允許他去跟小朋友們接觸了麼。

顯然不行,我們不能剝奪其他人,在人際交往中可能獲得的快樂。我們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活好自己的。

然後順其自然,不計得失。

我覺得我應該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我再也不想跟黎華計較文鵑的事情。但或許,我們的感情,從文鵑開始就已經有了裂痕。

而我打胎這件事,加深了裂痕。那時候我多希望黎華特爺們兒地甩給一句,“生,生下來是貓是狗我都養”,可惜這種霸氣的措辭,並不是他的風格。

我走了,去一個相對比較遙遠的城市,繼續追尋我的未來,黎華不回工地了,開始進入公司熟悉業務。

好在我們都是踏實的人,認準目標,腳踏實地。他沒有選擇直接拿了他爺爺的家產一步登天,我沒有使用炒作潛規則等手段,急於上位。

然後我們展開新一輪的異地戀。

這次分離,我已經開始不痛不癢了,如果以後我終究是會嫁給黎華的,這點分離也算不了什麼。

經紀公司沒有直接籤我,他們只給我提供了一次機會,推薦我去參演了一部為網路遊戲做宣傳的魔幻愛情短片女主角,然後投放市場,檢驗觀眾對我的接受能力。

這次和我對手戲的,正巧還是演員O。

於是我用打胎之後不足一個月的身體,跳進早春四月,並不溫暖的湖水裡,然後演員O再跳進水裡把我撈上來。

整個畫面後期製作出來是非常唯美的,我們只負責跳的部分就好。但自從貴州回來以後,我的免疫力就明顯下降,之後的幾天,一直是帶著重感冒完成拍攝。

唯一一場親親的畫面,演員O念在我是熒幕初吻,人家沒有要佔我便宜的意思,直接跟導演申請借位拍攝。

之後開玩笑跟我說,是怕我把感冒傳染出去。我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噴了他一臉的口水。演員O用手摸了把臉,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存心的!”

演員O,是我在這個圈子裡,第一個熟悉的大角,也算不上什麼一線男星,就是許多年輕觀眾,應該是熟悉這個人的。

感冒那幾天,我也沒打針,每天用快客撐著。黎華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能聽出我有很重的鼻音,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抱怨了。

做事情,想要回報,就得有付出,不過是感個冒而已。

黎華也不會再在口頭上表達那些沒完沒了地關心,我們並沒有之前那麼忙,之間的通話卻越來越短,短到有些時候,感覺無話可說。

這段感情已經到了倦怠期,只是仗著年輕,以為來日方長的我們,不急於去修補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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