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石門之後,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摧心山的人距離駱陵越來越遠,昭天旗的人卻越來越近。
情勢似乎翻轉過來。
滕心遠低聲道:“師叔,這人是何方神聖?”
呂成月搖了搖頭,心中對駱陵頗為忌憚:“我也不知道。”
其他弟子則是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那個姑娘說他們是兄妹。”
“那是騙人的,你這傻子難道看不出來嗎?。?”
“他們都是一宗之人,那個駱陵說他是先天宗的。”
“聽說過先天宗嗎?”
“聞所未聞。”
昭天旗的人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駱陵對他們的態度很好,他們也就沒有了戒備之心。
齊歡少主走到駱陵跟前,好奇地問道:“駱兄,你這先天宗門,到底是何方門派,在什麼地方?”
駱陵微微一笑:
“我們宗門成立於兩百多年,可謂是源遠流長。”
見他一臉茫然,駱陵繼續道:“宗門招收的都是真傳弟子,所以整個宗門也就那麼幾個人。”
“不到十個位數,平時也不怎麼在外面轉悠,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樣啊。”齊歡點了點頭:“駱兄門下弟子不多,不過從駱兄的表現來看,眾位的實力應該很強。”
“任何一個宗門,都不能以數量來衡量實力,而應該以修為來判斷。”
這個齊歡少主倒是很合乎駱陵的脾氣,他頓時有些好感。
駱陵觀察了他之前用劍的姿態,從修為上來說,怕是遠遠沒到熔鍊。
不過從性格上來說,他們的潛力要比摧心山的弟子大得多,隱隱有幾分昭天旗師祖的味道。
算了,就當是一個凡間的朋友吧,既然是為了珊珊的徒弟,就不能事事都不聞不問。
多一個同伴,齊珊珊以後的修行也會多一份助力。
駱陵也不客氣,和齊歡閒聊了幾句。
“剛才你們說過,來此是為了尋回師門秘寶,可不可以詳細說說?”
“駱兄,實不相瞞,此事皆因門中一個女弟子在40年前離開師門所致。”
“她走了也就算了,不過卻拿走了一件宗門至寶。”
“這是一種平時不會使用的法寶,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它。二十多年後,我爹發現了這件寶貝遺失,開始派人去找。”
“當時我還小,如今長大了,我爹也死了。”
“我身負重任,需要一些寶物相助,所以就循著痕跡找到了這裡。”
駱陵點了點頭,這個故事聽起來不似說謊。
不出意外的話,昭天旗的現任掌教就是這個齊歡。
只是他年紀太輕,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奇遇,沒有什麼寶物相助,恐怕昭天旗就要沒落了。
“這裡的種種痕跡,都與昭天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就像之前那個侍衛的留下的劍陣。”
“很多劍法,都和昭天旗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