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心遠走到陣法跟前,陣法周圍,一道道光暈亮了起來。
無數的光芒凝聚在一起,對準了他。
這是一個極為複雜的陣法。駱陵愣了一下,這才轉過頭來,對齊珊珊道:
“滕心遠雖然不一定能破開這座大陣,但你也要好好參悟,參悟其中的奧妙。”
隨著滕心遠越來越近,“叮”的一聲,一柄光劍從陣法中飛了出來。
藤心源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擋住了這一擊,陣法中的劍氣也越來越多。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光之長劍就變得密密麻麻,甚至堪比雨點。
駱陵和魏紫兩人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擋住了漫天的飛劍,看起來陣法威力很大,駱陵被逼得節節敗退。
“珊珊,你到我身後來。”
“是師傅。”齊珊珊巴不得這句話,連忙躲到了駱陵的身後,雙手捂著腦袋,一臉的驚恐。
“珊珊,現在護衛你不太方便,你摟著我的腰,我才可以自由活動。”駱陵繼續說道。
“是,師父!”齊珊珊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駱陵讓他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一把將駱陵抱在了前胸。
胸口的柔軟,貼在駱陵的身上,讓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徒弟這麼軟,那對碩大的胸部,簡直就是一團棉花。
駱陵一邊躲避,一邊悅動著他的後背,高聳的酥胸在他的後背上蹭來蹭去。
我的好徒弟,好軟啊!駱陵只覺得鼻子裡像是有火焰在燃燒,差點沒笑出聲來。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滕心遠的身體便開始搖搖欲墜。
駱陵還沒有來得及享受,滕心遠就被打得潰不成軍,狼狽逃竄,實在是太弱了。
剛才還意氣風發,實在讓人失望。
似乎這劍陣並不是要置人於死地,滕心遠在脫離了原來的攻擊距離後,就停了下來。
一圈圈的光芒消失,那扇巨大的石門也重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沒有任何的陣法痕跡。
放開了駱陵,齊珊珊芳心大亂,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抱男人。
駱陵的表情卻十分凝重,她只能羞愧的躲到一邊。
魏紫收起長劍,喃喃自語:“此陣玄妙,不知有多少重。”
“這位守護者的實力出乎我的意料,已經接近半神了。”
滕心遠衣衫襤褸,一臉尷尬的看著魏紫,魏紫則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這讓他很是尷尬。
昭天旗一型的人遠遠追了上來,看到滕心遠身上的傷勢,都是一臉的嘲諷。
“他不是說要來破解這座大陣麼?”
“對啊,剛才他還喊了一嗓子,讓大家讓開。”
“隔著這麼遠都能聽到,真是大聲。”
“摧心山不愧是大宗門,為什麼不用自己最拿手的拳腳,用劍豈不是丟人現眼?”
“劍乃天地間最強大的武器,一個習拳腳的人怎麼可能懂得?”
昭天旗一群人的冷嘲熱諷,讓滕心遠勃然大怒:“你這是在找死嗎?我破不了劍陣,但要殺你,還是很簡單的。”
雙方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齊歡少主被滕心遠這麼一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朝石門那邊看了一眼。
他看過石碑上的內容,知道這名侍衛是用自己的生命和靈魂為代價,才佈置出如此恐怖的陣法,只怕自己也無法攻破。
駱陵瞧他怯生生的模樣,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