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問過付緩緩了,可能,她們只是對我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並未深入地詢問太多。應當,她們是知道了我與夜幕青之間的糾葛,還有,謝娉婷應當也試探出來我會武功,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猜出我在練習鳳舞九天。”
夜放漫不經心地道:“她知道了也無妨。”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別人若是知道我在修煉鳳舞九天,怕是會給自己招惹來殺身之禍。”
夜放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緩緩吐唇:“在太后跟前,你的鳳舞九天,恰好是你保命的最後一張底牌,她遲早都會知道。”
花千樹詫異地問:“為什麼?”
夜放略一猶豫:“以前不能說,現在更不能說。”
假如,這真的是一個比較機密的原因的話,自己知道了,就會有吐露給謝娉婷的可能。
或許,自己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夜放的有些顧慮是對的。
“那你跟謝娉婷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夜放擰了擰她的鼻尖:“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要她謝娉婷為此付出一點代價。”
“以身伺狼,你這代價付出得可有點大。”花千樹酸丟丟地揶揄道。
“見過魚兒上鉤嗎?”夜放的眸子在暗夜裡亮晶晶的。
“我只下水摸過魚,哪有那耐心去釣?”
夜放輕笑:“魚兒並非是一看到魚餌便迫不及待地吞食,而是要小心試探,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再一口吞食。所以,這漁者需要沉得住氣,魚漂抖動的時候,不能冒失地收網。
本王總是要多少給謝娉婷一點甜頭,讓她侍寵生驕,她才會膽子大起來。她不對我主動出手,我又有什麼理由毀了她的天眼通?”
花千樹適才就已經猜想到,夜放應當是想親自動手了,否則,這腹瀉二人留在王府,那就是潛藏的危險,不一定哪一天就會爆發。
她最初的時候,是以為,夜放在使用美男計與離間計,套問謝娉婷昨日施術之後,從自己嘴裡問出了什麼事情,再離間腹瀉二人的關係,沒想到他是要直接動手。
有夜放在,那麼謝娉婷就不足為患了。
“真的害怕你果真被那個妖女給迷惑了心神,被她吃幹抹淨,然後對她言聽計從,合起來一塊欺負我,那我怎麼辦?”
夜放原本一臉的嚴峻,被她皺得變形的臉逗笑了:“若是論迷惑心神,十個謝娉婷怕是都比不過我家花花。你輕易就可以摧毀本王的意志力,令本王對你言聽計從。”
“那是妖術!”花千樹一本正經地糾正:“你的心智都會被她控制,更遑論是......那個,咳,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那個什麼。”
夜放淡淡地撩起眼皮,不悅地看了她一眼:“這世間,除了你,本王相信,沒有什麼是我控制不了的。”
自大,自傲,你還能更狂一點嗎?
花千樹心裡暗自腹誹:我這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嗎?你還想怎麼掌控?
夜放挑眉:“你要不要驗證一下?”
“驗證什麼?”花千樹順口說道。
“驗證一下,本王在你的面前,能否自控?我記得你很喜歡挑戰,儘管放馬過來誘惑本王。若是本王輸了,便任你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