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果周奎和閻鳴泰沒有參與弒君,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對那青玄子動手?
朱由校居高臨下地看著周奎和閻鳴泰,眼睛裡面已經不含任何的感情了。
這兩個狗東西竟然想殺他,如果不是他穿越過來,他可就真的死了。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說法?
“事到如今,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說法?”
這個時候,周奎和閻鳴泰已經沒有辦法再否認了。
閻鳴泰痛哭流涕,連滾帶爬,來到了朱由校的身邊。
他一邊磕著頭,一邊大聲喊道:“陛下,臣知錯了,臣知錯了,曾願意以死贖罪。”
“陛下,您就放我兒一條生路吧!”
朱由校直接一腳就把他給踹開了。
“來人了,將這狗東西給朕拖開。”
這個時候朱由校又把頭轉過來,看向了周奎,想看看他有什麼說法。
只見周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久才把眼睛睜開。
此時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流露出半分的生機。
他十分清楚,朱由校絕對不可能放過他,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家人。
如果是他是朱由校的話,他肯定會恨不得將自己家裡的雞蛋,都給搖散黃了,就更不要說人命了。
但是周奎之始終有一個事情,感覺想不明白。
“陛下,這個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老夫算是栽了。”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要殺要剮,那就隨你來,老夫絕不二話。”
“只是老夫有一個事情,感覺到十分的不解。”
“老夫自認為這個事情,做得十分縝密,平常人絕對不容易查到老夫身上來。”
“何況我雖然是信王的岳丈,但是我無官無職,參與到這種事情上面來的可能性非常小。”
“而這閻鳴泰直接就是閹黨,是陛下你的自己人。”
“按理說,他也不是一個被懷疑的物件,為何陛下你偏偏就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查到了我們身上來?”
這個問題不止周奎感到十分的不能理解,其他的大臣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也十分發懵。
如果是他們的話,就算想得再久,也不太可能想到。
這看似完全沒有關聯了周奎和閻鳴泰兩個人,竟然參與到了這樣的大事上面來。
他們急迫的想聽聽,朱由校有什麼說法。
朱由校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他的皇宮座上。
他看見了滿朝的大臣,看到了所有大臣求知的眼神。
他也不介意給眾人說上一說。
也好讓這周奎和閻鳴泰死個明白。
“沒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你們身上,但是朕留意到了一個很怪異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個破綻,所以導致朕有了一點特別的懷疑,才派了那魏忠賢去查。”
“結果魏忠賢就是透過你們僅有的一個破綻,就查到你們身上。”
大臣們感覺到更加好奇了,他們思前想後,也沒發現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漏洞。
“當時,朕醒過來之後,帶兵來到皇極殿,想搶回朕的皇位。”
“就在皇極殿的外面,朕見到了一個本來不應該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