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好奇,朱由校見到的人到底是誰?
“朕帶病來到皇極殿外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本來不屬於這皇宮之內的參將。”
“朕甚至有些印象,這個參將曾經在王府當過差。”
“雖然他當時還不是參將,只是信王的侍衛,但是朕對他頗有印象。”
“為何朕不過才死了區區一天,這皇宮之內,就發生了那麼大的人員變動。”
“為何要朕才死了一天,一個本來不屬於這個皇帝的參將,就被調到了皇宮裡面,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想要調動一個參將到皇宮,要不就是這個官員手眼通天,掌握非有非常便利的條件。”
“要不然就是早有預謀,朕更加相信這個事情是早有預謀。”
“那麼朕就派魏忠賢去查了,到底是誰把這個參將,調到皇宮裡面來的。”
“魏忠賢首先就查到的是兵部。”
“兵部雖然沒有統兵權,他們甚至沒有調兵權,但是所有正規的軍官調動,都得透過兵部的手續。”
“結果他查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這個人,竟然是一個兵部的侍郎,將他調到皇宮裡面來的。”
“更為神奇的是,這個參將被調進來的時間,剛好就是在朕出事的那一天。”
“兵部辦事效率之慢,那是世人皆知,這參將的手續,起碼半個月前就在辦了。”
“難道這兵部侍郎閻鳴泰,還能知道在哪一天會死?”
“既然已經查到兵部侍郎閻鳴泰,那麼一切就好說了。”
“那青玄子可能被人做掉了,須是閻鳴泰的人去做的。”
“朕只是要去調查一下,平時閻鳴泰到底派誰去做這種髒事,再把人抓起來。”
“朕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便會水落石出。”
在場的大臣們,都看向兵部侍郎閻鳴泰。
眾人皆是想到,這小子這一次死了不冤了。
這樣一個小小的破綻,竟然都被朱由校留意到了。
朱由校看向周奎和閻鳴泰眼神裡,充滿了殺意。
“現在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想必兩位已經沒有什麼好推脫的了。”
“就是你們想要推脫這個事情,朕也能透過別的事情弄死你們。”
“就好比說,朕從你們的家裡面,抄出了大量的銀兩,想來這些銀兩,你們也是解釋不過去的。”
閻鳴泰這個時候已經顯得痴痴呆呆的,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那邊的周奎顫抖著站起來身,臉上還咧出了笑容,最後竟然陷入了瘋狂之中。
他指著朱由校,眼睛裡面的恨意,簡直如同滔滔江水。
“沒想到我聰明一世,誤在一時。”
“如果是毀在別人手裡,那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最後毀了我的,竟然是你這個昏君。”
“如今既然被你查出來了,要殺要剮隨你來,又何必裝出一副假慈悲的樣子。”
天要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朱由校沒有管他的狺狺狂吠。
“你說的沒錯,我大明自有國法在。”
“只是朕有一個事情很滿意,根據魏忠賢的調查,信王沒有參與到這個事情裡面來,這一點讓朕感覺到很欣慰。”
“如果朕死了,五弟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是你們自己悄悄的把這個事情給幹了,差點還讓朕誤會到五弟身上了。”
朱由校的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陳述,但其實他是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