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盯著他扣整齊後,張玲才點點頭越過我們身旁,門拉開時她說:“你們在這先等一下,一會我敲兩下後再出來。”也不管我們同不同意就徑自把門給帶上了。
我疑惑地去看古羲,“靠譜嗎?她形容的那人好像不是老孫啊。”
“是他,一個人可以改變外貌卻變不了身材,既然塊頭在那就錯不了。”
這意思是老孫給換了裝?他倒是機靈的很。想到這就把一直存在心中的那個疑惑問了出來:“既然他已經從那俱樂部逃出來了為什麼不趕緊溜?還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麼?”
古羲淺淺勾起一個笑弧,臉上多了一絲邪氣:“他的命在這裡,哪敢跑?”
我依舊不明白,“是他有什麼把柄落你手裡了?”他歪著腦袋似想了下,竟然道:“也可以這麼說。”瞥了我一眼後,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看在你這身打扮還挺順眼上,反正也沒事,就給你說說吧。還在囚室的時候你應該有看到當雨田青光在門外唸咒語,老孫和何知許都倒下並且耳膜刺破受傷,那咒術正是用來驅動種在他們體內的降,只不過當時兩個人都摻雜了演技在裡頭。”
“是假的?”我嘴上這麼問,心裡卻在想原來他那麼早就已經到了,卻遲遲不出面,一直等到危急關頭才現身。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何知許先不去說,但老孫雖被下了降術卻能在那間囚室熬過一年,不說他有什麼真本事,但腦袋瓜卻是極聰明的。他不但把雨田青光用法器佈置的陣給攪了,還偷藏了陣眼,而那根金剛杵恰恰可剋制一部分降術的力量,這才致使他能保住五臟六腑至今。若非金剛杵對於雨田青光太重要,恐怕他早就被當作法器的祭品了。”
“所以他一直跟著我們不肯離開,就是為了那根金剛杵?可是現在已經被何知許給帶走了啊。”我現在也總算知道那根金針的學名是叫金剛杵了,但之前他好像還說了什麼名字又記不清了,看著就一根比尋常針大了幾十倍的金針,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古羲搖了下頭,說道:“非也。一個精打細算的賊,最大的優點是懂得趨利避害。金剛杵再有用也只是能幫他剋制降術,在親眼見證我給何知許驅除降術後,他又怎還捨得走?”
原來老孫動的是這腦筋,難怪在發現雨田青光來了後不遺餘力地幫我們。
就在這時門上傳來兩聲敲響,我和古羲都沒有立即去開門,反倒是門被從外面推開了。張玲出現在視線內,她還是那副撲克臉就站在門口對我道:“快點,805號的產婦已經開始腹痛,估計快生了,你和劉醫生趕緊過去準備一下。”
古羲一牽嘴角率先走了出去,我愣了半會神才反應過來張玲口中喊的劉醫生是指他,而且還是個婦產科醫生......
緊跟在他身後,還真進了805病房。但一走進去我就有種活見鬼的感覺,病房內唯一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個大塊頭正在哼哼唧唧,一頭的酒紅色頭髮把腦袋給捂得嚴嚴實實,臉上也不知道撲了幾層粉白是像殭屍,關鍵是還畫了眼線,難怪剛才張玲要說他小眼睛呢。
這人可不就是那老孫!
他看到我們進門後連連朝我打手勢意思關門,等我關上後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火急燎燎地問:“你們怎麼才來啊?說我這個大老爺們裝孕婦容易嘛。”話落間就見他從衣服裡取出來一個抱枕,合著之前他就是這麼裝扮孕婦的?
等等,張玲知道他是假裝的孕婦嗎?問出來後老孫很是不贊同地對我道:“老常,這時候就別拘泥這些小節了。你說我能讓個小護士知道這裡頭的究竟嗎?還不把人給嚇壞啊。”
我都有些佩服他了,能把人家使喚地東奔西跑,還讓人家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細,真想問問他到底是個賊呢還是專業演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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