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藥 (第1/2頁)

徐江倫因為對敵不熟悉還可能會被誤導,可高城是深知秋月白能力的人,針入頭部百會穴而能不死是種怎樣怪誕的能力?恍然記起高城曾說秋月白自小身染一種怪疾,不定期會發作,必須透過銀針刺穴才能控制,是否意味著她對自身穴位瞭如指掌,乃至於能將穴位移動而避開那致命一擊。

至於窒息,只消想想剛才高城的狀況就瞭然了。

不是徐江倫的心理術不夠強,而是他低估了這個外號巫師的人。d組所有人都必有所長,本身秋月白給我的感覺是帶了一種特強烈的陰沉邪氣,看來我當初的直覺沒有錯。

可是為何他們會反目?

在這之前我想過可能是高城的敵對將他軟禁,並拿捏住落景寒和曲心畫的軟肋,不曾想這條火線是從他d組內部燃起來的,就算我心智再敏覺,也不可能想到這層上去。另外,秋月白對高城明明有情,即便是這刻,那雙淡漠的眼中也斂藏著分明的情意,卻為何要這樣對高城?

太多的疑問在腦中衝撞著,像數匹野馬在亂跑,毫無頭緒。而且,五人組還缺了一人,謝銳呢?他是也叛變了還是又一次潛伏在哪?

念剛轉過就聽到高城在問:“謝銳在哪?”

我終止沉思看過去,秋月白諷刺地反問:“你還記得他?”高城飄了眼我道:“她告訴我的。”秋月白蹙起眉面露疑惑,我卻是明白了高城話意,剛才在冥想時締造了思維空間,被他鑽入進來聽了去。

秋月白突然笑得詭異:“不妨問問他們呢。”

聞言我立即去看落景寒和曲心畫,卻見他們的臉色同時刷白。心中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恐怕這謝銳也被秋月白收了,不再站在高城這邊了。

高城歪了頭看過來,卻在下一秒一腳踹上秋月白腰際,然後冷冷道:“既然你知道在哪,那就帶路。”那一腳顯然不輕,踢得秋月白悶哼出聲。曲心畫被捂住的嘴發出焦急的聲音,她對秋月白的感情倒是一如既往,即使對付的是高城,都言聽計從。

眼看高城又要再踢,秋月白狼狽地躲開後用手肘撐著起身,袖子垂落瞬間,我看到她手腕呈扭曲狀態。在她邁開第一步時就聽高城邪冷地威脅:“你如果敢再耍花樣,小心我拆了你所有的骨。”

我微蹙起眉,這樣的高城有些像在孤島時沉入被封閉的兩年心理陰暗期的他,野蠻、殘佞,不按牌理出牌;可又有不同,心性與智謀都是成熟的。

秋月白看也沒看我,就從身旁越過出了門。高城走過來時一把拖住我手,視線卻冷冽地掃過一旁道:“把她帶了一起跟上。”這話是對落景寒下令的。

一扇門前,明顯的化學藥劑味,隱約明白門背後是屬於曲心畫的空間。果然,秋月白回過身來,“曲,你來開門。”曲心畫像是被驚到一般全身一顫,在高城命令放開她後,落景寒鬆開了禁錮她的手,眼神陰鬱夾藏悲沉。

曲心畫走至門前時,身體顫得越發厲害了,她看向秋月白的眼神變得無助。可最終還是纏著手摸出鑰匙插入鎖孔內,門被開啟了推開,一室清撩,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當目光觸及某處角落,我猛的倒抽涼氣。

謝銳在這。

難怪室內外溫差如此大,寒氣讓人懾縮顫慄。原來在室內正中央,放了一具冰棺,而謝銳就躺在裡面,沒有生命。

“是你殺的?”高城問。

秋月白抿唇而笑,眼角媚離,吐出來的話卻冷酷無情之極:“不能怪我心狠,是他太過頑固。也得怪你,若非你當初派他潛伏在徐江倫身邊兩年,我又怎會對他多留一個心眼?他故技重施假意投靠我,卻熬不住看你在那底下受藥性折磨發狂,那自然就只能躺在這供曲作研究了。倒是寒,我低估了你。”

她對落景寒諷笑,“還以為有曲牽制著你,哪怕你對城再忠心也因怕失去曲而不敢有所作為,因此任由你夾站在中間。甚至在你將夏竹引來提議用她作城的最後一個隱時,也被你騙過去了。這一局,我敗就敗在了你這裡。”

落景寒涼涼地牽動嘴角:“你不是敗在我手裡,而是敗給城哥。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到城哥身邊的,只知道我、銳還有曲的命都是城哥救的。沒他,早就沒有我了。你一定想不到,在師大地下城中把你的‘屍體’遞到我手中時,城哥對我咬了一句話:小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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