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小子也因為舒服了,都壞笑著。
我心說得了,既然完事了,我索性直接喊他們的名字吧。
但我話都到嗓子眼了,發生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兩個女子一下子變了,哪還溫柔?全對著老蛇和小黑的脖子咬下去。
她們咬的真狠,一嘴就一大口肉。這可是脖子,很關鍵的部位,兩個女子也沒停的趨勢,繼續啃咬著。
老蛇和小黑真夠倒黴的,等意識到危險,想反抗時,都已經晚了。他倆只能無力掙扎著,任由血流嗤嗤往外噴射著。
兩個女子就在河裡進食上了,光憑這個,我就聯想起活屍人了。
我不敢再喊,也被這村裡所有發生的怪異嚇住了。我想往後退,不急著打擾這倆女妖怪,先保障自己人身安全再說。
可我剛撅個屁股退出灌木叢,又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還有股女人香飄到了我鼻子裡。
我驚到了,猛地站起一轉身。
九娘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正看著我抿嘴笑呢。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事,反倒讓我更有點,毛骨茸然。
我往旁邊退了退,九娘沒跟上來,我與她保持三五米的距離。
九娘拿出一副嗅嗅的模樣,又開口說,“本來我就有所懷疑,原來你真是聖子!”
我心說什麼聖子、耶穌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我不想回答啥,都這時候了,我更不客氣了,把大轉輪摸出來,指著九娘問,“你說,孕女河的毒怎麼解?”
九娘先有點詫異,隨後笑起來,“孕女河哪有什麼毒?村裡人懷孕後喝了它的水,能保證生的都是女兒罷了,不過……”她猶豫一下,“這河水不能讓處男喝,不然他們渾身上下會有怪痛。”
她前半句沒啥,後半句跟個雷一樣在我腦袋上轟開了。
我心說難道姜紹炎跟鐵驢還都是處男?不科學啊,他倆都多大了?還沒碰過女人麼?
另外也有疑點,更繞到剛才的問題上了,我同樣是處男,為何我喝了沒事呢?
在我瞎琢磨時,九娘突然奔我走過來,她步速真快,幾乎一眨眼就到我身邊了。
她也不害羞,對著我嘴吻上了。
我一時間沒躲開,被她吻個正著。這女人不正經,還要把舌頭往我嘴裡送。我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了下,不過很快回過勁來,沒讓她得逞。
我也不想躲啥的了,也沒法躲,我使勁推她一下。
九娘被迫離開我的嘴巴,只是在離開瞬間,她咬了我一下。
她牙真利,把我嘴唇咬出血了。我嘴上稍微有點疼,呸呸吐了兩口。
而九娘呢,跟我完全相反,用舌頭舔牙上的血,還拿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說了句,“這味道,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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