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被九娘這句話弄得很無語,心說她拍老壇酸菜面的廣告呢?還就是這味道!
不過我又稍一琢磨,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的血對她來說很特殊,也一定跟所謂的聖子有關。[燃^文^書庫][].[774][]
她咬完這一下不太過癮,又要衝我走過來。我心裡害怕,指著她喝一聲,讓她站住。
九娘停下腳步,故意做了幾個很妖媚的動作。她的身材太美,一時間看的我心裡有點形容不出的感覺。
她跟我說,“聖子,你們六個人根本不是艾買提的手下吧?我也不在乎你們什麼身份,但你能問解藥的事,你們六人中一定有人是處男,中毒了。我跟你商量個事,要是你陪我歡好一次,我就答應給他解毒,並送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乍一聽這條件相當誘人,我又能得到美女又能解毒的,但我更知道,這是糖衣炮彈,九娘這些村女,太邪門,讓我想起蜘蛛裡的黑寡婦了。
我很堅決的搖搖頭。九娘臉色一沉。她真沒耐心煩兒,或者說她平時在村裡養尊處優慣了,啥時這麼低三下四的談過條件了?她瞪著我,微微弓起身子來。
這動作讓我想起獵豹了,我覺得她要發起攻擊了。
我用大轉輪指著她呢,這時忍不住稍微壓了壓扳機。轉輪稍微挪動一下,只要我再往下壓一點點,這槍就能開火了。
九娘不在意這些,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我靠過來。
我被她的氣勢一逼,竟猶豫著沒開槍,還忍不住往後退了退。我心裡暗罵,冷詩傑啊,你咋這麼窩囊呢,不就開槍嘛,快點打死她得了。
但我倆這麼一進一退的,我又走到草叢裡了。九娘突然不逼迫我了,站直身子嚶笑一聲。
我不認為她要放過我,這笑也太邪乎了。沒等我反應過勁時,灌木叢裡伸出兩雙手來。
它們要麼抓我槍,要麼拽我頭髮、摳我脖子的。
就說抓我槍的手,力道很大,而且指甲很長、很利,我跟它較勁都費勁,又被指甲使勁一撓,疼的受不了了。
我始終握著槍沒放,卻被它們一番拽扯,稀裡糊塗的進了灌木叢,又稀裡糊塗的下河了。
夜裡的河水很涼,刺激的我身子一抖。在入河之後,這倆雙手也都鬆開了,她們還一閃身,來到我的面前。
我認出來了,她倆是跟殺死老蛇和小黑的那兩個女子,她倆又故技重施,想對我親親吻吻。
我可不想讓她倆靠近,也很清楚被她們親住脖子後,會有什麼結果。
我現在握槍的手恢復自由了,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著擋在我面前的女子的臉頰,狠狠摳了扳機。
砰一聲響,這發子彈一下把她腦袋打穿了,也速度不減的把她身後的女子的腦袋也射透了。
這屬於穿糖葫蘆,她倆別說找我親熱了,當場就此斃命。
我鬆了口氣,呼哧呼哧的站在河裡大喘氣,但槍聲也刺激到九娘了。她也很在乎這兩個村女的死。
她衝出灌木叢,站在河邊冷冷看我。
她現在又弓著腰,對我呲牙咧嘴的。我模模糊糊看到她一口白牙了。
我純屬被潛意識一帶,為了自保,舉起槍對著她來了一發子彈。
先不說我這槍有沒有準頭,九娘在我一扣扳機的瞬間,就嗖的一下躲到旁邊去了,還立刻跳到河裡。
她水性很怪,讓我想到老貓了,都是進到水裡就不露面那種。
我望著河面,心裡都有點一驚一查德了。這麼僵持一兩秒鐘,我覺得不是辦法。
我心說自己還是先上岸吧,沒了河水的掩護,自己也能多點優勢。
我剛邁步,左腿碰到一個東西,它就在我近身呢,要不是我這麼一動,根本碰不到它。
我以為九娘來了,嚇得用槍指著這裡。我不敢扣板機,它離我身子太近了,我怕這一發子彈,別把自己打傷了。
我稍微等了一會,發現左腿邊沒啥動靜,我又騰出一隻手,伸到河裡摸了摸。
我確實抓住了一個人的頭髮,我壓著性子,使勁往上提了提。
在剛出水一剎那,我看到是老蛇的臉,還有他缺塊肉的脖頸。他死前很痛苦,所以一臉猙獰的表情也特別瘮人。
我沒嚇的喊出來,又把他送到水裡去了。我四下打量著,一邊堤防著九娘,一邊繼續往河邊走。
但我真是走不出這河了,這次剛邁右腳,身後有人唸叨一句,“哪跑啊?”
這聲音嬌滴滴的,明顯是九娘。我跟受了驚的貓一樣,想立刻轉身,不過九娘一把撲了過來,抱在我背上。
她力氣比之前那兩個女子大多了,一下把我制住了,尤其我的位置也不好,想用槍打她都打不到。
九娘算是撒上歡了,對準我握槍的手抓了幾下。我估計她懂穴位,一下摁住我麻筋了,我竟一時手一抖,把槍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