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身後長眼睛一樣,雨嬌柔聲問道,左手還在不停地打著算盤。
“姐,咱們再生一個女孩兒吧!”
張嶽所答非所問,莫名其妙地隨口說出。
一手輕摟腰肢,嘴卻向頸後的汗珠吻去。
“別鬧,師父可還在窗外呢!”
雨嬌被吻得癢癢的,笑著說道:“今兒,怎麼提起這個碴了?”
明亮的大眼睛裡,滿是少婦的媚態。
張嶽越看越美,另一隻手,不自覺地向雨嬌肚兜內伸去。
“小心被師父看著。”雨嬌顛道。
雨嬌並未躲閃,順勢放下手中的筆和算盤,躺在丈夫的懷中,一雙柔夷抱著張嶽的脖子,向張嶽吻去。
張嶽熱血沸騰起來。
這個姐姐給了他無數床地間的快樂,他也顧不上樹蔭下的祖孫二人,一把將雨嬌攔腰抱起,快步向內室走去。
樹蔭下的嶽老頭正同睡著的孫子說著話兒:“生吧、生吧,越多越好,最好一打,爺爺我打包全要。”
這老頭,耳朵還挺長。
錦帳紅紗熱浪翻,嬌音氣喘久纏綿。
西施范蠡蕩湖日,只羨鴛鴦不羨仙。
花開時節君採擷,莫待無花嘆遲憐。
不喜騰達飛黃夢,時刻珍惜眼前人。
雨過雲散,春色無邊。張嶽輕摟著懷中赤裸的嬌軀,另一手撫摸著壯碩的白兔,意猶未盡。
雨嬌捲曲在丈夫懷裡,單手溫柔地為弟弟擦拭著汗水。
無聲地蜜意、濃情。
“姐,我想再去一趟熊莽山脈。”張嶽終於鼓起勇氣。
雨嬌嬌軀一顫,隨即恢復了正常。
“姐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天天在家裡摟著老婆孩子的主兒,是沒什麼出息的,我的男人才是傲視蒼穹的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