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月覺得楊辰是瘋了。
這種軍令狀,怎麼可能完成呢?
果然不出任何預料,在楊辰說完這句話後。
屋內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那個許聰玩味的打量著楊辰,不由訕訕一笑:“我說月姐,你這老公從五年前就這麼勇敢嗎?連王首富都從順業拿不下的地,他替你立下軍令狀。我都覺得羞恥。”
聽到這話,許若月如遭雷擊,身子僵硬。
臉上的神色也是無比尷尬。
楊辰做的這些事兒,不就是讓自己難堪的嘛。
“你到底想幹嘛?”她嗔怒道。
“若月,你要相信自己,萬一成了呢。”
“她憑什麼能夠拿下這塊地?就憑你嗎?她要是能拿下來這塊地,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
哎,真羨慕你們這種沒見過大世面的人,隨便一張嘴,好像全世界都在你們腳下似的,羨慕啊。”
此言一出,周圍又是一陣看戲似的大笑,就連坐在主座上的老頭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不說他們了,倒是你阿雄。”
許冠華笑了一會後,將目光落在了趙雄身上。
“我聽說你父親在政府機關工作,你爺爺是退休的幹部...”
老頭一邊說一邊給許秋寒使眼色,後者馬上反應過來,拉住趙雄的手,撒嬌的說道:“親愛的,我記得伯父好像和順業的孫總認識是不是?”
“算是認識,我爸有個同學,以前和孫總是一個廠子出來的,有一點交情。”
“那不是好的很嘛。”一聽這個,許秋寒眼中閃爍喜色,再次撒嬌起來:“親愛的,幫我cao作一下,我想要拿下這塊地。”
“好,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要試試。”
在眾人的注視下,趙雄表了態。
他一表態,在座的諸位無不開始吹捧起來。
和之前對楊辰和許若月,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聚會結束後,許若月衝著楊辰開始發脾氣。
“你幹什麼呢?你知道順業集團這塊地在哪嗎,順業的老闆是誰嗎,你就亂接,你這麼莽撞,他們都在笑話我。”
五年時間。
許若月早就不是當初的大小姐了,也沒有曾經的自信和氣質,現在的她更多的自卑,在聚會上的感覺,更多的就是如坐針氈,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