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隨口一句不怎麼樣。
哪裡想到，楊花竟然跟她附和？
楊夫人咳了一聲，“我們去展館看畫去吧。”
楊花點頭，“行，走吧。”
楊夫人在江歆然，江歆然也在看人群，自然看到了楊夫人對她的關注。
江歆然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
採訪完畢，接下來就是展館的聯動，江歆然提著裙襬往後面走，本來她以為攝影師會跟著她走，沒想到攝影師沒有跟她一起走。
江歆然一愣，她站在盡頭，隨著攝影師的目光看過去。
工作入口處，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走過來。
她沒穿禮服，只穿著簡單的白色毛衣，袖口處鬆鬆捲了兩道，露出細瘦的手腕，淺灰色的鉛筆褲，腳上一雙平底鞋，整個人乾淨又素雅，微卷的頭髮披在腦後，一身的氣息有些冰涼。
昳麗的臉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正不緊不慢的從入口處走過來。
本來在場的記者跟人群以為沒人了，準備散開。
此時看到，所有人看到這人的第一眼，不約而同的安靜了幾秒鐘。
大概幾秒鐘以後，現場人群就把她認出來了。
“孟拂？”
“臥槽真的孟拂？”
“她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她竟然真的來了？被網友說的氣不過？還要來蹭國展的熱度？竟然還真能讓她蹭到了紅毯，嘖嘖。”
這年頭，明星蹭紅地毯提高自己身價的不止一兩個。
有些明星直接跟著金主爸爸蹭高奢品牌的紅地毯，有的蹭知名釋出會的紅地毯，有的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有的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人設。
現場也有孟拂的粉絲。
“爹！！！！！”
“看看我啊啊啊啊！”
“拂哥現場！！！我可以！！！”
不管是不是孟拂的粉絲，都開始騷動起來，一時間不少人湧向舞臺，保安立馬動作，總算把洶湧的人群給控制住了。
與此同時，官方鏡頭的直播間人也傻了。
&nmm……還真的來蹭熱度了？】
【這種藝術大家的釋出會也來蹭，全場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師，她來不覺得自己尷尬嘛？其他人背後都有成名作，就她的沒有啊……】
【不看了，找其他機位，看能不能近距離看白衣天使館，聽說今天這裡的聯動十分好玩。】
【我也不看了哈哈哈哈】
【臉皮有這麼厚的嗎？？】
【看到孟拂要跟這些大師走一個紅地毯，還要蹭素人的熱度，我已經摳出一室三廳了】
【大家沒看湘城官方的微博嗎？誰說孟拂一定沒有作品的，沒有作品她敢那麼懟人嗎？我覺得她能出現官方不是沒有考慮的】
【樓上的了吧，她就算有展位，她還能拿個A展第一的展位嗎？剛剛主持人都說了江歆然是A展中年紀最小的人，可快別來秀智商了，謝謝。】
【能不能讓她下去？？】
【……】
直播間和現場的人吵得不可開交。
楊夫人跟楊花還沒走，就被洶湧的人群擠兩個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