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舅舅聞言，點頭，“難怪。”
湘城展方這次給江歆然配了一個專門的助手，她在紅毯入口處等待江歆然：“江小姐，這邊來。”
江歆然提著裙襬跟著助手往展臺上走。
展臺上，上一個嘉賓還在接受主持人的採訪。
上一個嘉賓是一箇中年男人，他扎著一個長辮子，面板白皙，斯文乾淨，臺下數以千計的觀眾，也有些是他作品的粉絲，正在舉著他的成名作歡呼。
等中年男人順著紅毯走到盡頭。
畫展官方主持人看著忽然歡呼的人群，微笑，“我聽到大家的歡呼了，那下一位呢，就是我們這次趕上了A展末班車的大師，她也是這次我們這次A展年紀最小的人，現在有請江歆然小姐。”
江歆然隨著主持人的聲音，踩著優雅的步伐進場。
現場一時間沸騰起來。
“江歆然！！”
“真的是她啊，我畢生理想就是考到畫協，希望她能保佑我。”
“我以為這次聯動沒有了，沒想到梨子臺做人了。”
今天第一天，提前買票的大部分都是學畫畫的或者對繪畫感興趣的。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聽過江歆然。
畫展每天都是限流的，三個大管同時開放，加上廣場跟一些小展館，可同時容納數萬人次，但每日開放的門票就那麼多，大部分人都進不來展館。
每年畫展官方都開放一些直播頻道。
往年這些直播頻道無人問津，這一次直播頻道無數網友前來觀看。
【A展末班車！！】
【竟然是A展！】
【啊啊啊啊江歆然小姐姐不愧是我愛豆！】
【小姐姐牛逼！！！】
【A展是什麼意思？】
【就這麼跟大家解釋，今年三個展館，A展級別最高，拜訪位置也靠近中心，A展展位總共45個，江歆然是趕上了最後一個A展的展位，雖然是最後一個，但這個年紀能拿到A展，全國不出十個，你也聽到了，她是A展中最年輕的畫家，拿到這個展位後，她以後的畫作會越來越值錢，A展畫作最低一幅也能賣出50萬高價，最高的，當時的小妖女賣出過972萬天價……】
【……】
江歆然在人群的歡呼中上臺。
主持人跟臺下記者提問都很溫和，還抽了兩個粉絲問答。
20歲不到的年紀，拿到A展最後一名，未來確實可期。
《急診室》的攝影師也在記錄這一幕，後面還有在《白衣天使館》的聯動。
主持人跟記者詢問了很多問題，到最後，主持人才指著背後的大螢幕開口，“這是江歆然小姐在A展的畫作，是《花隱蝶飛》，就在我們身後的展館，大家等會可以去A展細看……”
人群裡。
因為是投資商，拿到VIP特殊票，走工作人員通道的楊夫人跟楊花就站在前列。
楊夫人看著背後的花隱蝶飛圖，頓了一下，“這……也不怎麼樣嘛。”
沒想到楊花頷首，“對，一般般。”
楊夫人：“……”
她就是隨口一說，實際上能拿到A展，江歆然的畫確實是可以的。
楊夫人琴棋書畫都有涉獵，自然能看得出來江歆然的畫不錯。
不過因為這人跟自己侄女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