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元定帝留沈蒼蒼在宮中小住幾日的時候,沈蒼蒼都還有些茫然。
晏錦見沈蒼蒼這樣,又輕聲勸道,“蒼蒼,你可是生氣了?”
“我自然是生氣的!”沈蒼蒼撇了撇嘴,“她那張嘴,可真是……臭!”
“你既知道這些,又何必和她一般見識?”晏錦笑了笑,壓低了聲音,“有些人,有些事,不值得你放在心上,知道嗎?你越放在心上,她們越得意!而且,口舌之爭,往往最沒有意義……”
沈蒼蒼有些茫然,她看著晏錦,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晏錦將沈蒼蒼的手握緊,“我方才同你說過了,她不值得你生氣,也不值得你注意!其實,蒼蒼你不和她來往,也不和她反駁那些話,過的比她好,便會讓她寢食難安!”
“真的會這樣嗎?”沈蒼蒼皺眉,“我好,她便會寢食難安?”
晏錦笑著點了點頭,“有些人,心胸就是如此狹隘!所以,你沒必要放在心上!你想想,她嘴碎,你若和她計較,那麼你不是和她一樣了?而且,記得我的話,口舌之爭,勝負又能如何?若真的不喜歡,還有其他的法子!”
晏錦知道,定國公將沈蒼蒼寵壞了,所以宅子裡的事情,沈蒼蒼知道的少之又少。
來日,沈蒼蒼是要嫁人的。
嫁人後,沈蒼蒼又該怎麼辦?
晏錦想了許久,決定讓沈蒼蒼學會一些宅子裡的生存之道。
畢竟,世上沒有純粹的白。只有學會保護自己,那麼來日才能安穩。
讓沈蒼蒼學會一些小手段,便是晏錦對沈蒼蒼的保護方式。
沈蒼蒼也明白晏錦的意思,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素素,我聽你的!”
晏錦見沈蒼蒼答應了自己,才放心了一些。
因為元定帝留沈蒼蒼在宮中小住幾日,所以壽宴結束的時候,晏錦只好獨自離開壽宴。
跟著晏錦身邊的香復有些走神,也不像平日裡那般靈敏。
晏錦走了幾步後,找了一個人群稀疏的地方,看著香復不解地說,“你今兒是怎麼了?不太像你平時的樣子!”
香複眼裡慢慢地恢復清明,神色裡帶了幾分不安,“小姐,奴婢……”
“說吧!”晏錦攏了攏披風,眉眼裡帶著安慰,“你且說說!”
香復微微頷首,“小姐,奴婢好像,見到奴婢的哥哥了!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奴婢哥哥同奴婢的爹爹長的很像,奴婢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奴婢的哥哥,還是奴婢的爹爹!”
香復的話,說的茫然,卻聽的晏錦有些疑惑。
今日,來參加壽宴的人,都是大燕朝的重臣。
他們絕對不可能是香復的親戚。
所以,哪怕是相似,也有些蹊蹺。
“你是瞧錯了嗎?”晏錦皺眉,“你在哪裡看見他的?”
香復有些躊蹴,半晌才會過神來,“奴婢……不記得了!”
香復的話,讓晏錦有些無奈。
“你好好想想,你若真的懷疑他是,咱們可以去查查!”晏錦安慰香復,“不必擔心!”
香復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將頭垂低,“小姐,對不起!奴婢,奴婢……”
香復話還未說完,晏錦便聽見了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了過來。
少女說,“素素,多年不見,你可還記得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