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很誠懇,聲線顫抖,話語裡盡是慌亂。
聽到她的話,葉舒雲手中的力氣鬆了一點兒,但還是沒有拿開手裡的刀。
楚軒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葉舒雲,他的心裡也為她感到著急,此時的葉舒雲彷彿已經著了魔一般,受到的刺激不小。
楚軒庭見狀,連忙走上前去,握住了葉舒雲拿匕首的那隻手,然後硬生生的給搬來了。他搶過了匕首,然後把它扔在了一旁的角落裡,生怕葉舒雲一不小心就劃傷了自己。
很快竹秀體內的盅就解了,然後陷入了昏迷之中。葉舒雲還是不怎麼放心,便找了個大夫來看,大夫說她過明天就能醒過來了。葉舒雲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去休息了,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見到葉舒雲終於去休息了,楚軒庭這才放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
他在心裡暗暗的計劃著,萬毒教是絕對不能再留了,畢竟盅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邪門了。萬一什麼時候一個不注意,葉舒雲被人下盅了怎麼辦。
以前還以為這件事情可以不用急,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得早點兒解決才行。不為別的,就為了葉舒雲的安全。
想到這裡,楚軒庭立馬進宮,讓人抓住了那幾個萬毒教在宮裡的內應。
楚軒庭將人帶到了牢裡,然後連夜審問。
“萬毒教的老巢現在在哪裡?”
楚軒庭在牢裡踱步,過了好久才冒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被抓的幾人皆是心頭一驚,然後幾人面面相覷,顯然是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發現。
“什麼……什麼萬毒教啊?”
其中一人鼓足了勇氣,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但是他明顯的底氣不足,說話都是支支吾吾的。
“別跟我裝傻,我在說什麼你們自己心裡知道,別逼我用刑。”
楚軒庭此時已經有一點兒不耐煩了,說話也是毫不客氣。
但是被抓的幾人卻還是沒有承認,依舊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楚軒庭此時已經沒有絲毫的耐心了,他讓人將被抓的幾名奸細用繩子吊了起來,吊在了半空中。然後拿了一塊黑布蒙上了他們的眼睛,再接了幾盆水放在了下面。用小刀一點一點的割著他們的手臂,然後血從手臂上滴下來,滴落在了盆裡,盪漾出層層漣漪。
一滴一滴,那個聲音在這寂靜的牢房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人的視覺被剝奪的時候,聽覺總是十分的靈敏,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血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盆裡。那種恐懼迎刃而來,雖然血液並沒有流多少,但是感覺自己已經失血過多了。
那種恐懼感越來越強烈,幾人很快便遭受不住了,紛紛投降。
楚軒庭這才轉過身來正眼看著他們:“你們平時和萬毒教都用什麼聯絡的?”
“信……信鴿。”
其中一位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右手緊緊的握住左手受傷的地方,眼睛時而瞥一眼楚軒庭,彷彿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你們用信鴿和萬毒教的人聯絡,放出訊息,就說我們有求和的想法。”
楚軒庭毫不在意的說著,彷彿像真的一般。
那幾位內應點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