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著一位女子,她眉清目秀,一雙眼睛卻是沒有絲毫的靈氣,看間葉舒雲,雙眼頓時像是淬了毒一般,狠辣的盯著葉舒雲。
一下子氣得喘不過氣來,上氣不接下氣,掙扎著想要上前來,但是由於雙腿動不了,便徒勞無功。
屋子裡還有兩個婆子,此時已經被嚇得躲在了角落裡瑟瑟發抖,楚軒庭派了兩個人去看著她們,便沒有再理會她們了。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女子,沒有理會她,而是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女醫抬上來。
很快,兩人就將女醫抬到了她妹妹的面前。
床上的女子見此一幕,則是更加的瘋狂了,開始瘋狂的動搖,想要撲上前去,但是卻始終在原地沒動。
“你們把我姐姐怎麼樣了,你們快放了她。”
女醫的妹妹惡狠狠的瞪著葉舒雲,然後又心疼的看著女醫,轉而對著他們吼道。
在聽到了自己妹妹的聲音的時候,女醫有氣無力的睜開了眼,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完好無損的躺在了床上,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你姐姐怎麼樣那是她自作自受,你先把竹秀的盅給解開了我們再來談此事。”
楚軒庭看著她,然後冷淡的說道。
“解盅?不可能。”
那位女子一邊瞪著他們,一遍惡狠狠的說道,手卻是在被子裡面悄悄的動了起來。
“咳咳咳……”
一旁擔架上的竹秀突然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了,然後猛然吐了一口血,渾身就開始止不住的抖動了起來,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很快就要從擔架上滑下去了一般。
見此情行,葉舒雲連忙衝上去按住了她,卻還是沒有止住。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盅發了,有大夫刻意壓制住了她體內的盅毒,若是沒有什麼引子,根本就不可能發作的。葉舒雲從來不相信什麼偶然事件。
她抬頭看著坐在床上的那名女子,果然有異樣。
葉舒雲立馬起身,將那位女子的手拉了出來,果然手上有一個黑色的盒子,裡面應該就是母盅了。
葉舒雲看到她這副模樣,一下子把她手裡的盒子搶了過來。但是她卻是不敢扔的,等會兒給竹秀解盅還得靠它呢。
“解盅。”
葉舒雲一手將手裡的盒子遞給她,另一隻手則是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將它架在了女醫的脖子上。
女醫的妹妹見到這幅模樣,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她卻還是沒有伸手結果那個盒子。
她對葉舒雲的恨意積累了幾年,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報復她的機會,當然是不能心慈手軟。她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解盅。”
葉舒雲再一次加重了聲音,對著她說道,手裡的刀尖也刺進了女醫的脖子裡一寸。
看著從女醫的脖子裡不斷滲出的血珠,女子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我馬上解盅,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