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非挑了挑眉尖,又不懷好意的說道:“江湖中也沒有聽說神醫唐棠有過戀人,你年紀也不小了,不會還沒有過男人吧?”
這個季如非!
唐棠想要打上去的巴掌被季如非識破,抓起雙手固定在上方,讓唐棠動彈不得。
“沒關係,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只是一時興起的玩物。”
最後兩個字徹底激怒了唐棠,還不待發作,季如非的吻毫無徵兆的便落了下來。
一個抗拒,一個霸道,兩人潮溼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低低的抗拒聲也被壓在這記霸道的吻中。
在唐棠馬上就要因為窒息暈過去的時候,季如非才放過了她。
唐棠張口朝季如非吐了一口唾沫,嫌惡道:“你也不過如此!”
季如非嗤笑一聲,不過如此?是如此卑鄙,還是如此下流,從唐棠身上起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唐棠狼狽的模樣:“記住我對你的忠告,在勝仗沒來臨之前,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唐棠啐道:“自古邪不勝正,會輸的人是你。”
“誰知道呢。”季如非無所謂的探監,不是他太過自負,而是楚軒庭現在面臨的情況根本就沒有勝利的機會。
季如非讓守在門外送餐的人進來,順道收拾了一下滿屋子的狼藉,撤下了上午沒怎麼動過的飯食,一桌新鮮的菜品被擺了上來。
“和我鬥,也是需要力氣的。”季如非i冷冷的瞥了唐棠一眼,轉身你離開。
卻聽身後的唐棠道:“你想利用我威脅楚軒庭,說明你也沒有把握可以贏到最後,就算真的輸了,楚軒庭也不會因為私情,棄天下不顧。”
季如非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只是說道:“我季如非還沒有淪落到需要用女人來做擋箭牌。”
門外的鎖咔吧一聲又被鎖上,唐棠氣急敗壞的從床上坐起,使勁的擦著自己的嘴巴,將自己泡在浴桶裡洗了一遍又一遍,還覺得身上殘留著季如非身上的味道。
之後的幾天裡,季如非似乎來的更勤快的,唐棠也沒有那個精力千方百計的去設計。
季如非來這裡無非就是吃一頓飯就走,有時候還會坐下來聊上幾句,只要唐棠一說了什麼除了他黴頭的話,毫不遲疑就會把唐棠按在床上狂吻一通。
後來唐棠學乖了,說話的時候也注意分寸了,這倒是季如非想要看見的結果。
唐棠每天看著季如非那還在那臉都快要吐了,更別說親密接觸了。
唐棠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挑起的內戰還沒有結束,怎麼有時間天天過來這裡?”
能不能不要過來了,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看見你。
季如非聽見唐棠的問話,沒有回答的意思,反而親暱的給唐棠碗中夾菜,“吃飯,你最近臉色不好。”
既然季如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唐棠也沒有作死的在問下去,把碗拉的離季如非遠了一點,道:“臉色不好你以為是因為誰?”
“我帶你出去走走吧。”季如非無視了唐棠的抱怨,唐棠被軟禁在這個房間也有小半月了,最近乖了不少,讓季如非對唐棠寬了不少心,這幾日唐棠的臉色愈發的蒼白,人也跟著瘦了一圈,這才有了帶唐棠出去走走的念頭。
“好啊。”唐棠爽快的答應,她快要憋死在這個屋子裡面了。
吃過了飯,季如非還特地命人給唐棠送來一套衣服,衣服主色是白的,樣式是最新的,料子是最貴的,做工也是無可挑剔。
季如非抓起衣服在手中看了看,道:“知道你喜歡白色,喜歡嗎?”
“喜歡不喜歡,我又沒得選擇。”唐棠很有自知之明。
季如非輕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別讓我等太久。”
唐棠對著季如非走出去的背影努了努嘴,這樣的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討女孩子喜歡。
因為屋子裡面能用的東西幾乎都被自己當暗器了,又或者被季如非清理出去了,就連梳妝檯前的胭脂水粉,金銀首飾一個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