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陳夫人,我保證以後江家方面,絕對沒有任何異議。”江元勳立刻感恩戴德,激動得當場磕頭。
“你千萬記清楚了,是筱靜願意給江家機會,江家才可以留下來的,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你們江家在我眼裡,實際上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對我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陳風實際上這樣做,是為了給蘇筱靜的將來鋪路,為蘇筱靜的前程推波助瀾,才故意讓蘇筱靜做決定的。
假如不是為了蘇筱靜,江家必亡!
“陳先生,我都明白,您心裡肯定還不解氣,這樣吧,您再狠狠的打我一頓,怎麼打我都可以的,我應該付出代價,而不是求情就可以過關,而且我也該打。”江元勳緩緩起身,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堂堂江家繼承人,年紀比陳風還大,低聲下氣的求饒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揚言求陳風動手,讓陳風消氣?
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史無前例!
聚集在門口的蘇家親戚,見狀齊齊呆滯在原地,對江元勳的舉動,感到極為震驚。
隨之而來的,也有一股濃濃的自豪感!
蘇家在經歷了長達多年的衰敗後,終於在今天重新挺直腰桿,站起來做人了!
有陳風這個蘇家女婿在,背後牽動這麼多的大關係,將來的蘇家,必然前途無量。
“陳先生,您快動手吧,您不打我,我心裡都不舒服了,我怕您心裡記著。”江元勳一臉乞求,早已不顧面子,心裡只想著以後應該怎樣盡全力的,在陳風面前多多表現,展示忠心,獲得陳風的眷顧。
“算了,之前打得你也挺慘,況且你認錯態度這麼好,再打你就過意不去了。”陳風擺擺手,雖然之前極其厭煩江元勳,但現在卻沒了厭煩,反倒有種想笑的感覺,甚至陳風懷疑江元勳,是不是被打上癮了。
“不行的,必須要打我,沒有這麼容易就過關的,這樣您肯定會覺得,我心裡還有一點僥倖,您要是不打的話,我就自己來。”江元勳說著彎腰伸手,撿起門口的一塊石頭,狠狠往手背砸去。
這一砸,還沒完全恢復的右手,手背骨再次被砸斷,蹭破了皮鮮血直流。
全場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可以了吧?”蘇筱靜急忙喊停,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江元勳強忍著劇痛,這才把石頭扔掉,畢恭畢敬的彎下腰去,說道:“謝謝陳先生,謝謝陳夫人!”
“要不要玩得這麼大啊?”傅遠航躲在車裡瑟瑟發抖。
“要不咱們也學江元勳?把手砸斷?”傅天河忽然語出驚人。
“爸,我怕疼。”傅遠航成了苦瓜臉。
“不然你還想怎麼辦?”傅天河作勢就要下車。
偏偏就在這個關頭。
蘇國棟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繩子,居然順勢撿起江元勳剛扔掉的石頭,往前幾步把手放在地上,大喊一聲:“江元勳可以做的,我蘇國棟也可以做,陳風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只要讓我留在蘇家,斷個手又算得了什麼?”
說完,蘇國棟硬生生往下一砸。
別說是蘇家親戚,連著江元勳都被嚇了一跳,暗道蘇國棟這傢伙,學得夠快!
“該死,居然被這傢伙搶先了。”傅天河嘴角抽搐。
砰的一聲。
蘇國棟的手背骨,當即應聲而斷,痛得滿臉青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兩腿發顫的說道:“女婿,這下你能原諒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