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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錯了!朕不該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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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錯棋了,鄭國公,這步棋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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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李曄悔了十幾步棋,終於贏了這局。
開始鄭從讜還在爭辯,後面直接放棄了,看樣子今天這局棋,他是別想贏了。
所以他乾脆不爭了,聖上要悔棋,悔就是了。
最後看到贏了的棋局,李曄還很高興,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贏了就行,過程什麼的,可以忽略掉。
“哈哈,終於贏了,鄭國公不好意思,這局棋朕贏了!”看到終於贏了一局,李曄那叫一個高興啊。
這都已經跟鄭從讜下了好幾局了,終於贏了一次,實在是難得。
李曄雖然會圍棋,但是技術嘛,算不上多好。若是不靠悔棋,下贏鄭從讜的可能性很小。
“陛下棋藝精湛,老臣自愧不如!”聖上都這麼說了,鄭從讜還能說啥?
一局棋而已,也沒必要這麼較真。
“陛下,裴樞密使和覃王殿下已經恭候多時了。”張威適時提醒了一下。
“哦,朕倒是忘了!”李曄拍了拍自己的頭,有些自責,看著在那站立等候半天的二人,連忙吩咐道,“這麼沒眼力勁?給裴卿和覃王賜座,站著幹什麼,又不是朝堂上。”
“謝陛下!”
兩人拱了拱手,在凳子來了之後,連忙坐下。
這站了半天,這腿著實有些受不了了。
“兩位愛卿此來,所謂何事?”李曄喝著一口熱茶,盯著自己下贏的這盤棋局,一邊隨口問道。
“陛下,義武軍節度使王皓派人送來奏摺,說是赫連鐸和赫連誠父子出兵攻打義武軍,特向朝廷求援。”裴榮連忙起身說道。
“原來是這個事,赫連鐸這廝倒是野心不小,他這是想當燕王?佔據我大唐北部邊境不成。”李曄冷哼道。
“陛下,此風不可長,若是不下旨勒令赫連鐸退兵,等義武軍被其攻佔,赫連鐸便更加無法節制。”李嗣周也隨之起身勸諫。
“鄭國公,三位大臣中,您的資歷最老,也指揮過多次平叛,您有什麼看法?”對於裴榮二人的勸諫,李曄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看向鄭從讜。
“回陛下!”
鄭從讜正欲起身行禮,便被李曄揮手阻止,他這才坐下,但依然雙手伸出行了一個禮。
“陛下,如今赫連鐸已經控制振武、盧龍兩個藩鎮,再讓其控制義武軍,對朝廷不利。老臣也建議下旨阻止赫連鐸的行為!”
“三位愛卿說的沒錯。”李曄點了點頭,“既然赫連鐸自尋死路,那就成全他吧。來人,把錦衣衛的摺子給三位愛卿看看,也讓他們知道怎麼回事。”
鄭從讜三人有些疑惑,但還是接過摺子。
鄭從讜最先看,但其看了後卻是頗為驚訝,本想開口卻被李曄阻止,只能按耐住內心的疑惑,把摺子在遞給裴榮,裴榮看了後才給覃王。
但毫無疑問,三人看了後,都很驚訝。
“陛下,這劉仁恭的野心恐怕不比赫連鐸小吧?想之前,此人不過一鎮將,數年之間便成為節度副使,其心思之深,常人難及。
現在此人勾結塞外部族,也算是勾結外敵。
是不是也應該提防此人?若是其坐大,未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