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未曾謀面的客人居然用一首詞觸動了自己的內心。
想到這裡,她便對那個客人有些好奇了,“敢問這位貴客,可否入室一見?”
站在門口的那個便裝打扮的兵士面無表情道,“福娘子不必了,這是我家阿郎有感而發,沒有其他想法。”
想到這裡,王福娘有些失望,沒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打動自己內心的人,居然又拒絕了自己。
難道自己是真的命薄嗎?
她可不知道那個兵士心裡都在罵街了,你一個妓女也想見我家阿郎?
要真見面了,裡面那幾個女祖宗得翻天。到時候,聖上會不會有事不知道,他們這些隨從肯定會被殃及。
“福娘子,上面到底寫的什麼?也給我們念念啊!”
眾人看到王福孃的反應,也有些好奇。
顯然是這首詞應該是打動了王福娘,不然對方不會這麼失態。因此,對於這首詞到底是寫的什麼他們也充滿了好奇。
“對啊,福娘子,也給我們念念!”
王福娘用絲巾擦掉眼角的淚珠,便開始輕聲吟唱起來,《蝶戀花》本就是教坊曲,所以她可以輕鬆的唱出來,加上她此時的心情,反而讓這首詞所表達的離愁別恨表達的淋漓盡致。
當聽完後,在場的青年才俊無不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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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長安還有這樣的能人?這明顯比韋大家的那首詩的意境還要好點,李兄可曾知道長安何時有了這樣的能人?”
“之前沒聽說啊!”李姓才子搖了搖頭。
“長安看來還是臥虎藏龍。”杜荀鶴雖然有些不甘,但短時間,他卻是作不出這麼好的詞。
“我總覺得這首詞的風格有些熟悉。”一旁的張蠙(pin,二聲)遲疑道。
“張兄也看出來了?”杜荀鶴笑了笑。
“沒想到杜兄也看出來了,這詞很溫庭鈞、韋莊等人的風格很像,但又不是。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類似的風格,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張蠙撓頭道。
“張兄不必多憂了,擅長這種風格的人不少,或許是仰慕溫庭鈞、韋莊二位的人所作。”杜荀鶴笑道。
“不過我倒是覺得那位不曾露面的人是軍方出身。”一旁的李姓才子猜測道。
“軍方出身?那些大頭兵寫的出來這樣的詞?別說笑了。”柳璨嗤笑道。
“因為剛才那個護衛的刀是軍中制式的橫刀,這種刀是軍器監生產的。而那些豪門大族的親兵、護衛用的雖然也不乏橫刀,但款式有些不小的差別。
可惜太遠,看不清刀上的花紋。”李姓才子嘆氣道。
“倒是忘了令尊是軍器監的官員。”柳璨笑著道。
“有可能是某個世家公子哥吧,家中護衛用這樣的橫刀也很正常。不過待會得去打聽一下,這樣的能人,若是能結交一番就好了。”杜荀鶴看著三樓的那個雅間,眼神中閃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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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詞是何人所寫?”同樣,樓上的韋莊也驚訝地站了起來,舉止有些失態。
懂他的人都能看出,這首《蝶戀花》跟他的風格很像,若不是他本人在此,很多人還會以為是他寫的。
但韋莊卻知道,這首詞不是自己所寫。
而且他敢確定,能寫出這首詞的人絕對是真正的才子,他也有了結交之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大唐中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