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如實回答我,阿兌是否與南離有過聯絡?”
“是有過,但將軍只是想讓她真正迴歸天靈四將的行列啊。”
“約南離出來。”
“是!”我立刻拿出手機給南離發出了資訊:今日下午四點蓮心亭見。可是資訊卻遲遲沒有顯示對方已閱。
我對東巽說:“她或許是沒看到。”
東巽對手下人吩咐道:“把伯父找回來,越快越好。”
在等西畢回來的時候,我們檢視了阿兌生前的監控錄影。白管家被休眠前一小時,西畢伯父也在,他正在訓斥阿兌,話語中,我聽到了“南離”的名字。果真與她有關嗎?阿兌聽煩了,轉頭就走。
“你去哪?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
“我去溪裡抓點蝦。”
阿兌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去花溪邊待著,那時我們小時候常去的地方,春夏季節常有落花沉浮其間,甚是好看。花溪雖然叫花溪,但其深度已經達到了近七米,本來應該叫“花溝”的,但“花溝”實在不甚雅緻,而且水的寬度也很窄,不過一米六左右,就取了“花溪”。
阿兌走出後門之後,西畢也出去了,但很快阿兌就返了回來,關掉了白管家。後來的畫面就是我進入秋莊後啟動白管家了。
黑府,紫闕。
午睡的南離猛然驚醒,她平復了一下劇烈的呼吸,想起了睡時的夢——夢裡,她沉入了水底,沒有絲毫的掙扎。瀕死不掙扎不是她南離的作風,她直覺那個人是阿兌。
她穿帶好了衣服,吩咐墨管家給港口發出資訊:三十分鐘後一號碼頭,一艘小型汽艇啟航。然後走出門,剛準備按下轎車鑰匙上的“招來”鍵,鑰匙就被拿了去。
“寶貝,準備去哪兒啊,我陪你?”墨光拋了一下手中的鑰匙,然後又接住。
“去明湖走走。”南離倒是不詫異墨光的突然出現。
“雖然現在我和白二府已經簽訂了和平條約,但新仇舊怨到底不少,明湖之北就是白府統治區,萬一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傷著了你怎麼辦?聽話,不去。”
“光······”南離有些猶豫。
墨光一手搭上她的肩膀,讓她貼在自己身前,低頭附耳呢喃:“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刻我就覺得:這應該是一位瀟灑恣意的女孩,可以驕縱、可以霸道,但絕不能穿著平庸的站服,受人排擠,我要她接受最高等的教育,穿上最華貴的衣服,開心時可以無憂享受,生氣時可以無慮拔槍。”
“我知道。”
“吶!離兒,讓我們去尾巴兒子的百日宴吧,他這個年紀有了孩子可是高興得很,我們就賞他個臉。”
“好。”南離挽著墨光的胳臂跟他走了,不過墨光還是沒有將轎車鑰匙還給她。
尾巴兒子的百日宴上,黑府的高層人員多數來到,其餘人沒到的也是派秘書送了禮來。宴席上一片歡顏,只是墨光與萬教授這裡安靜得很。
“真是兒大不中留。”
“您說什麼呢,小姐只有在您這裡才能毫無顧忌地拔槍啊。”萬教授恭敬地微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