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天閣!”
一聽到劫天閣這前三個字,甚至都沒去刻意記住後面那個名字,這幾個風王殿下的人面部表情此刻已經變得十分精彩。
對於大部分魔界深淵的修者來說,劫天閣就像是他們的夢魘一樣,但凡離開了深淵,最怕遇上的,就是劫天閣的人。
而且以過去深淵和劫天閣之間的交手記錄來看,只要不是早有準備的情況下,雙方之間的勝負比幾乎達到了驚人的八二開……
說的簡單易懂一點,就是他們魔界深淵的修者,幾乎都在被別人當狗打。
有了那麼多的歷史勝負記錄,如今他們雖說是風王殿下手底下的得力護衛,但是一聽見來者是劫天閣的人之後,他們由剛剛的居高臨下,一瞬間變得十分的尷尬。
要說繼續裝下去,可萬一要是因此丟掉了小命,那豈不是要到地府裡去見風王殿下了。
不裝的話,對面那邊還站著幾個彼岸花的人,豈能讓他們親眼看到自己低頭……
這百般糾結之下,就聽蘇玄再一次不緊不慢說道:“你們幾個,還有什麼話說麼?”
“……”
幾人一陣遲疑,最終互相交換了下眼神,沒有片刻猶豫,對著蘇玄就擲出了幾個瓷瓶——
轟的一聲,瓷瓶炸開,滾滾煙霧頓時遮蔽住了視線,使得蘇玄沒能立即出手,而他們這幾人,也是藉此機會瘋狂的遁逃,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煙霧散盡,蘇玄背對著那幾人,正在捻起地面上的一縷粉塵,嘗試著分辨出這其中究竟摻雜了怎樣的毒。
結果感應了一番,才發現這只不過是尋常的軟筋散罷了,於是蘇玄也就失去了興致,身體轉了過來。
剛才那幾個彼岸花修者還處於震撼中,發現蘇玄在看他們,連想都不想,直接就跪下來,連連磕頭:“多謝恩人出手相助,若非恩人出面……我們兄弟幾個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
蘇玄可不想無緣無故多一些子嗣,況且這也並非是新年,他可看不慣別人對著自己又跪又磕的,所以一抬手,便將這幾人隔空抬了起來。
注視著他們,蘇玄說道:“我驅趕他們,也並不是為了救你們,謝我就免了吧。”
“恩人是劫天閣的人,怎麼會突然來到我們彼岸花……”幾人還是心情無比激動,此時想靠近過來又有些懼怕劫天閣之威,所以只能小心翼翼跟在蘇玄後面,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
不問這個還好,原本幾個人心情還算激動喜悅,結果問完這個,蘇玄的一席話,頓時令他們兄弟幾人呆在了原地。
“來見見我娘子,順便將她從囚天牢裡救出來。”
說完後蘇玄就走遠了,留下幾個人在風中獨自失神。
要是說單純見見自己娘子,他們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但結合著後一句話……
將她從囚天牢裡救出來?
現在整個彼岸花誰人不知,唯一被關在囚天牢裡的女子,除了寧菱兒寧公主以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
而剛才那個叫什麼白蘇的傢伙,居然說寧公主是他娘子……
他們一瞬間,原本喜悅的心情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每個人都聽見了彷彿心碎的聲音。
與此同時,蘇玄在王城街道上又繞了一大圈,確認能露面的地方都露過面以後,他就放心的進入了一間酒樓。
…………駭客
蘇玄再次見到了昨天的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