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說著甚至還將利劍抽出,大有一副你們要是不信,乃公就自裁的架勢。還是趙歇眼疾手快,連忙上前阻止。
“原來是壯士後人。”
“秀兒,你還有要問的嗎?”
此刻,趙歇已是完全信任二人。首先代王嘉的確有位忠心耿耿的死士追隨,也確實名叫駺。他記得駺也有後人,只不過他連名字是什麼也不知道。
像他們這種權貴,私底下養的死士那都是世世代代追隨於他們。這事其實也很常見,就像曹秀府上的奴妾,他們都屬於是曹秀的私人財產,就算生的子女也同樣屬於曹秀。
所以說,一入奴籍深似海啊!
……
王翦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偷偷瞥了眼皇帝。
皇帝就是皇帝,厲害啊!
得虧去年這事鬧得比較大,所以秦始皇是無比震怒。這在他腳底下發生這樣的事,要不查明白如何震懾宵小,傳出去了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
查!
給朕查個水落石出!
所以,連帶著駺的卷宗也在上面。駺的確有個兒子,也叫做蒹,但長相和現在的王翦可差遠了。秦始皇方才試探趙歇,衝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會開口。
“蒹?”
曹秀撓著頭,白絲不得其解。
“不對!”
“還有哪裡不對?”
這回就連秦嘉都皺起眉頭來,曹秀這麼大的人了,何必要為難倆稚童。況且趙歇都覺得沒問題,他一外人還有何說的?
“我記得頭回見面的時候,你們倆可是自稱為始皇帝和王翦,沒事還嚷嚷著要去咸陽,這又是因為什麼?”
“我要去刺殺暴君!”
秦始皇咬牙切齒的開口。
恨不得現在就劈了曹秀!
你小子能別多事了嗎?
“暴……暴君?”
王翦嚥了口唾沫,皇帝怎能如此熟練的?
而且,這入戲入的也忒快了吧!
無他,唯手熟耳!
想要他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每次出去總歸會有人刺殺他的。張嘴就是暴君,閉嘴就是趙政,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話,這些人說得不煩,他聽得都煩了。
所以該怎麼說,秦始皇相當的熟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要跑回咸陽。就你這水平,好意思去刺殺始皇帝,怕不是還沒到咸陽自個先沒了。”
“咳咳,主要還是想蹭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