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塗土橋旗下的電競高手,他們始終無法徹底擊敗那個魏泰強他們旗下的電競高手,不尊重自己旗下的電競選手,那個塗土橋自然就無法發動自己的旗下的電競選手為自己心甘情願的效力。
在那個塗土橋的心目中,自己的一切都是對的,他總是不願意承認別人的任何一點優點,只要任何人和他說的不一樣,他立刻就會暴跳如雷。
當那個塗土橋他們這些人,靠著那個自己旗下的各種電競選手為自己賺錢的時候,他卻並不想尊重他們。
其實,那個塗土橋要想打敗那個魏泰強,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更新那個電競裝置,並且求助於自己旗下的電競高手,但是那個塗土橋,他永遠也不會那樣做,因為他覺得向自己旗下的電競高手求助,那會很沒有面子。
天亮了。
看來是追不上了。黃北坊也洩氣了,他在心裡不得不承認,自已是布林吉巴手下的敗將。
太陽昇起來了,溫度急速地上升,沙子結凍的表面融化了,開始變鬆軟了。
在強烈的陽光下,戴著太陽鏡也還是刺得眼睛生疼。
地皮表面的水蒸氣緩緩地升騰著,人的視野也搖晃起來。
黃北坊仍不甘心地追下去。又跑了兩個多小時,腳下的車轍徹底地消失了,他不得已停住了車。發動機的水箱也開鍋了,沸騰的水蒸氣從車蓋的縫隙間冒了出來。
“看!那是什麼?”
藍蓉蓉指著天空喊叫著。
一個黑糊糊的大傢伙正出現在遠處沙丘的上空。天地間頓時變得昏暗起來,遮天蔽日的狂風呼嘯著,由遠而近,飛奔而來,捲起的沙粒抽打在吉普車的蓬子上,連車也被風颳得東搖西晃。
黃北坊只得抱著藍蓉蓉坐在車裡,用僅有的一條毯子從頭頂蒙下來。可飛沙走石仍不客氣刮進毯子裡,抽打在人的腿上,胳膊上,猶如針扎一樣疼痛,藍蓉蓉把臉緊緊地埋在黃北坊的胸前。曹窖熄滅了吉普車的發動機。
二人喝著水。
“看來只有等到夜晚再走了。”
“他怎麼樣啦?”曹窖問。
“你走後不久,我就跟他分手了。”藍蓉蓉聲音低低地說。
“不是說你們要在一起生活嗎?”
“根本就沒考慮那種事。”
“是這樣啊!”
曹窖把怕那點菸的火會使空氣都燃燒起來。
兩人又沉默起來。秋風瑟瑟,滿目是金葉和枯草。在塗土橋看來,松海市是骯髒的,這是因為他討厭玄武國,也不喜歡玄武國人。
他尤其覺得松海市的衛生情況太糟糕了,有些地方髒得簡直令人作嘔。
塗土橋的視線落在了人行道上。
風捲起路邊的紙片,調皮地打旋兒,向前滾動著。
一個男人象是跟誰賭氣似的,用腳不住地踢著滾到腳邊的紙片。
——活象個傻瓜!
塗土橋禁不住脫口說道。
哼,有氣沒處撒了吧。
那傢伙也許剛剛和老婆打了一架逃出來的;也許他乘工間休息偶然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的老婆偎在別的男人懷裡。
活該,塗土橋為自己的這番憑空編造感到很開心。
在值正得意時,他慌里慌張離開窗戶,迅速地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