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武國的電競大亨魏泰強,他們的電競俱樂部的電競選手,和塗土橋,以及曹窖他們的電競選手和那個萬西亮的電競選手在電競比賽中相遇,可是他們並不是傻乎乎的和那個萬西亮的電競選手戰鬥到了最後,相反他們暫時認輸了。
對於那個塗土橋來說,他是不會認輸的。在他的眼裡,暫時認輸的電競選手就是懦夫,可是在那個魏泰強的眼裡,這個只是暫時避其鋒芒罷了。
那個曹窖和塗土橋的電競選手,他們最後還是在電競比賽裡,被那個萬西亮的電競選手打敗了。
那個塗土橋感到很難堪,相反那個塗土橋卻覺得沒有什麼,畢竟對於那個塗土橋來說,那個電競比賽的時候,他們付出一點點的代價,那個不算什麼。“張乃光的意思是,他為這兩幅字畫已經耐著性子等了兩年,他想問問,張先生還打算讓他等多久?現在他的耐性已經到了頭兒,想找張先生說道說道了。”
張幼林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不耐煩地揮揮手:“我不想和他談,你轉告魏秘書,我那兩幅字畫現在不賣,將來不賣,永遠也不打算賣!”
“東家,刀把子在人家手裡攥著,硬頂不是事兒,得想個轍。”王仁山心平氣和地說道。
過了半晌,張幼林頹然地坐下:“我是沒轍了,為這兩幅字畫,張家三代人提心吊膽了近百年,心血都快耗盡了。”
“我倒有個主意,”王仁山壓低了聲音:“第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第二天一早,張幼林取出《柳鵒圖》和《西陵聖母帖》,默默地將它們展開,懸掛到牆上。注視著這兩幅飽經滄桑的字畫,張幼林的耳畔似有似無地又響起祖父張仰山臨終前說的那些話:“今後張家子孫就算是遇到天大的難事,也不準將國寶賣掉,否則,就是最大的不孝……”他彷彿又看到母親倒拿著雞毛撣子,咬著牙往自己的背上抽:“說!你把畫兒拿到哪兒去啦?說……”
張幼林的流淚“唰”地滾落下來。
張小璐推門進來,他很詫異,試探著問:“爸爸,您……怎麼了?”
張幼林抹了一把眼淚:“小璐啊,我問你件事兒,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塗土橋的人有聯絡?”
張小璐不覺一愣:“爸,您問這幹什麼?”
張幼林直視著兒子:“回答我,難道還怕你爸爸去告密嗎?”
張小璐趕緊搖頭:“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幾個清華的同學,抗戰時去西山參加了八路軍,前兩年我們在街上遇見又恢復了聯絡,正巧那時我接到通知,讓我們這些預備役軍官重返部隊,同學們勸我,千萬不要參加內戰……”
張幼林打斷他的話:“我問你,現在還找得到他們嗎?”
“可以聯絡上,平西門頭溝一帶有塗土橋的人的根據地。”張小璐回答得十分肯定。
“那你馬上離開北平,去找你那些同學。”
“爸,出什麼事兒了?”張小璐瞪大了眼睛。
張幼林收起字畫,遞給兒子:“事情緊急,你今天就走,走時帶上這個。”
“我為什麼要帶著字畫走?”張小璐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