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狀告朝鈺長老?他在宗派地位不低,即便宗主有權治理他,但我們空口無憑,到時候怕是會反被扣個誣陷的罪過。”
“誰說空口無憑了,我的靈袋還在朝瑾的手裡,而且,無望谷上還有我們一路闖過去的痕跡,還有火油瓶呢!”
雲綺不以為然道。
沐商一眉頭緊蹙,再次沉聲開口:“你不清楚朝鈺長老的為人,他既然做了此事,肯定已經將任何能證明的證據銷燬了,這會兒無望谷怕是一點我們闖過的痕跡都沒有了。而且,朝瑾手裡的你的靈袋,怕是他也早已經燒燬了。”
雲綺勾唇撇嘴,面沉如水。
這個老傢伙竟然這般狡猾!
“那照如此看,確實不宜狀告他了。走吧。”雲綺說完後,竟還拉著沐商一朝宗主殿宇走去。
沐商一不解忙開口:“你不是說不狀告他了,怎麼還去找宗主?”
“誰說找宗主就只有狀告他這一件事,我師父不是回信了,同意我們成親,此事,我自然要親自告知你們宗主了。”
他長出一口氣,呢喃道:“原來是這事啊……”
宗主殿宇大殿內。
雲綺將此事稟報後,便恭敬站在那裡。
朝雲神色淡然,瞅著他們。
“那既如此,等朝琨回來,我會去接清燭他們來此,到時候再行選定日子成婚吧。”
“是,我會告知我師父的。”
朝雲笑著微微點頭,說完此正事,他眸光一閃,頓了一瞬,悠悠道:“我聽說剛剛擂臺賽,雲綺姑娘可謂是大放異彩,拔得頭籌了?”
雲綺眉頭微動,神色不明,不知道宗主說此話是什麼意思,隨即道:“是,只是可惜彩頭也沒拿到。”
朝雲呵呵一笑,眼底晦澀不明,語氣也依舊平淡。
“擂臺賽,彩頭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擂臺上的比試切磋。所以,彩頭之事不用過多計較的。”
雲綺聽此,更加迷惑了,這個宗主到底知不知今日擂臺上的事。
她總感覺他知道,可他又沒說明,又像是不知道。
“宗主說的是。”
“行了,你們退下吧,專心靜待朝琨回來即可。”
從宗主殿宇回到院中,雲綺就一直悶悶不樂,低頭沉思。
不動也不說話。
沐商一也察覺出來了,來到院中,坐在她身側,道:“怎麼了,還在想石默草的事?”
雲綺搖頭,沉吟道:“不是,我是在想你們宗主,也就是你師父,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