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綺一張怒容,死死盯著他。
“我對你無理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尊重比賽規則,更沒打算尊重我!這石默草本就是我和沐商一九死一生奪來的,被朝瑾偷了讓你們拿來做彩頭還不行,我贏了比賽奪得彩頭,你們還要毀了它!”
“你們是誠心就不讓我拿這石默草救沐商一,還是擔心沐商一好了之後,會影響你們什麼!”
雲綺現在怒不可遏,她可管不得那麼多了,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不管眾人信不信,她都要將他們的算盤都統統公之於眾!
朝鈺氣的老臉都綠了,顫抖著手指指著雲綺,“你你你,你簡直是信口開河,一派胡言!”
雲綺抱胸冷哼一聲:“我是不是一派胡言,你和朝瑾心裡最是清楚!而且,此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告到宗主那裡去,你就等著領罰吧!”
她說完直接雙手張開,縱身一躍,飛下擂臺,來到沐商一身邊。
“我們走。”她拉起沐商一的手,轉身離開了。
絲毫不管高臺上,氣得臉色青紅交錯的朝鈺。
眾人也一臉蒙,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事情原委。
“這石默草是長老從雲綺那兒偷來故意當彩頭的?”
“應該是,長老這是為了朝瑾師兄,想要害得沐商一師弟永遠不得好啊。”
“長老也太狠毒了吧?”
“可不麼!”
這時又有人說了:“這事全憑雲綺一張嘴,是不是真的還兩說,你們怎麼這麼早下定論,萬一就是雲綺故意栽贓陷害呢。”
聽此,剛才議論的三人都緘默不語了。
走了一路,雲綺的滿腔怒火才消散了幾分。
可怒氣散去,接著浮在眼底的就是擔憂。
“石默草被毀了,你體內的毒,怕是解不了了。”
她沮喪道。
沐商一反而並沒覺得有什麼,他笑著安慰道:“無妨的,沒了石默草毒可能不會完全解,但最起碼能解一半,也就是我的眼睛會復明,只要眼睛復明,我能看見你,這就已經很好了。”
“日後我若不能修習靈力了,那我就只能靠你了,你保護我,如何?”
雲綺聽此,嬌嗔道:“我才不保護你,你自己的命自己保護!”
“那可不行,你我已經定親,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成親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保護的。”
沐商一此話說得雲綺當即羞紅了臉,“什麼你是我的人,我才不要你呢!”
嘴上如此說著,可滿眼滿臉洋溢著的都是喜悅之色。
二人說鬧著來到宗主殿宇,沐商一長舒一口氣拉住了雲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