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一顆心快要跳出胸腔了,垂著眼睛說:“薄總可真會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
白櫻一張臉色差點就要端不住了。
幸好關鍵時刻江賀年還算靠得住,立刻嘖了聲:“昨天是昨天,昨天一過薄總你可不就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薄斯宇淡笑,“沒看出來,江總你還挺胸襟寬廣的。”
“哪裡哪裡。”
兩人你來我往的,其他人也不敢插話,白櫻更是恨不得裝聾裝瞎。
……
晚上十點半,包廂裡終於結束。
白櫻如釋重負地跟著江賀年一起站起來往外走。
有好幾個男人喝醉了,走路歪歪扭扭的,江賀年怕她被人撞著,一隻手虛攬著白櫻護著她。
薄斯宇走在最後面,目光有些陰沉地看著前面那對‘勾肩搭背’的男女。
一直到出了會所。
白櫻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江賀年送她回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見她情緒不佳,江賀年也收斂起了臉上的不正經,專心開車。
十一點多,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
白櫻下車時禮貌道謝,又說今晚太晚不方便,改天再請他上去喝茶。
江賀年知道她說的是客套話,揮揮手,走了。
白櫻有些頭重腳輕的,今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現在只想趕緊回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誰知道剛剛出了電梯,乍然看見自家門口杵著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白櫻嚇的差點叫出聲來。
她不明白這人到底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明明離開會所的時候他還落在後面呢,這是一路飆車過來的嗎?
薄斯宇腳下已經有一個菸頭了,男人隔著一層煙霧,那張俊臉帶著幾分看不真切的朦朧。
語氣又淡又冷,“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讓你離姓江的遠一點。”
白櫻深吸了一口氣,朝前走了幾步才說:“意外而已。”
薄斯宇神色間滿是嘲弄:“才多久就成了江賀年的女朋友,這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