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不想跟他解釋太多,笑了笑,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染了幾分揶揄,“薄總不覺得自己管太寬了嗎?”
薄斯宇不知是不是被她這話給氣著了,猛抽了一口煙,沒說話。
白櫻又說:“總歸我們倆已經離婚,薄總有這個時間,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女神才是,就別跑來教育我這個前妻了。”
說完低頭從包裡翻出鑰匙打算開門。
薄斯宇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菸頭丟在腳下踩滅,隔著半米遠的距離,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女人的身上。
黑色的牛仔褲,白色的翻領大毛衣,氣質看著挺純的,那雙腿包裹在牛仔褲下面又長又直。
薄斯宇想起了他剛剛進包廂時看見的那一幕。
江賀年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面,偏著頭和她說話,模樣親密無間。
之前他聽顧緒說過,白家沒破產之前白櫻和江賀年相過親。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沒成,兩年前他跟白櫻結婚之後江賀年也去了國外拓展公司業務,不久前才回來的。
這他媽是知道他跟白櫻離婚了,想再續前緣?
白櫻已經開了門。
她進屋換鞋,身後那男人也跟著進來。
白櫻猝不及防之間就被薄斯宇剪著雙手反摁在了玄關處,一條腿被迫跪在了鞋櫃上。
“薄斯宇你幹什麼!”
這是白櫻第一次這麼連名帶姓地喊他,氣急敗壞地想要掙扎卻被男人用另一隻手掐住了腰。
“你說我幹什麼?”
薄斯宇剝她的外套,語氣帶著怒意,“好好跟你說不聽是不是?欠教訓!”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白櫻扭動間被他扛了起來,幾秒鐘之後她整個人都被摔在了沙發上面。
毛衣被他撩起來。
屋子裡還沒有開暖氣,白櫻驟然冷的一哆嗦,想要抬腿踢人,腳踝卻被用力握住。
女人的怒罵聲逐漸變成了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