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捶完之後,聞忠才知道這幫人帶頭的是鄒女士的老公。
鄒女士因為貪圖聞忠的錢財,所以對聞忠隱瞞了自己已婚的事實。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打雁的居然被雁啄了眼。
聞忠哭笑不得。但向來只有聞忠打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打他的份。鑑於對方人多勢眾,聞忠只能打電話把史際叫過來。
結果這兩兄弟才拉開架勢,準備打回去,鄒女士卻報了警,二人見狀立馬拔腿就跑。一屁股的屎,總讓他們對警察不由自主地敬而遠之,並且已然到了壓根兒就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交集的地步。ap.
稀裡糊塗吃了個啞巴虧,聞忠只能悶聲認命,自此也不再和鄒女士聯絡。一個動不動就報警的女人,讓聞忠不屑一顧。有本事,你他孃的別報警試試。
這兩名女性的突然泡湯,大大打亂了聞忠繼續往別墅裡「帶人」的計劃。
正當他在琢磨其他的幾名女性哪個到了可以「收網」的地步時,屈露露就向他提出了她可以幫忙的建議。
屈露露繼續說道,我如果在外面找男朋友,或者找人結婚,然後把他們「帶進」別墅來的話,肯定比你要快得多。至於原因,不用多講你也肯定明白,「女追男,隔重紗」嘛。
聞忠的瞳孔一縮,你個小婊砸,是不是想以此為藉口,然後找「外援」來對付老子?
屈露露被嚇得一哆嗦,立即匍匐在地上,接連說了幾個「沒有」,然後解釋說,我見你這幾天悶悶不樂,以為是在發愁沒有新人進來,所以才鼓起勇氣和你說這些,希望能給你幫上忙。
聞忠沉默片刻後,卻突然說,我和你非親非故,卻把你養到成年,你有沒有想過該怎樣報答我?
屈露露不知道聞忠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聞忠繼續說道,你爸爸欠我的錢也還沒還完,父債子還,你是屈正罡唯一的女兒,他的債務由你承擔完全就是天經地義,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麼多年過去,屈露露早就搞明白屈正罡當年所謂的「債務問題」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聞忠的話深表認同。
聞忠又說,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你既然成年了就該賺錢來報答我對你的養育之恩,承擔你父親的債務。所以,你以後就替我賺錢吧。至於該怎樣賺錢,你剛才說的話倒讓我有了個想法,你要做的就是聽我安排。
屈露露完全沒有說「不」的權力,只能跪在地上大聲應是。
接著,聞忠突然又要屈露露抬起頭來。然後伸出手一邊在她的臉蛋上捏來捏去,一邊嘖了兩聲,說了些「一下就長得這麼水靈了」這樣的話,最後吩咐屈露露今晚好好洗乾淨,然後到他的房間來。
至此,屈露露才恍然大悟,聞忠看她的眼神,原來並不
是在琢磨要不要讓她「消失」。
對於聞忠的任何要求,屈露露都只能無條件照辦。
很快,屈露露就知道了聞忠所謂的賺錢的辦法是什麼了:殺夫騙保。
這個辦法能讓屈露露在為聞忠賺錢的同時,還能防止屈露露和自己的丈夫「沆瀣一氣」反過來對付他聞忠。這是聞忠最初的設想。
在讓屈露露和人結婚之前,聞忠又透過史際往別墅裡送進了幾個越南人。
在將這幾個越南人關進地下室餓了幾天後,聞忠就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外面,對屈露露說,露露啊,你要是出去嫁人了,我還是有點兒擔心你會不會報警,會不會告訴別人這間別墅裡曾經發生過的事,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屈露露看著聞忠手裡的攝像機,又看了一眼地下室的入口,立即對聞忠的意圖心領神會,說了一句我知道該怎麼辦了,然後就從聞忠手裡拿過攝像機,接著就進了地下室。
之前屈露露也參與過殺人碎屍,但是並沒有留下過什麼物證。
不到十分鐘後,渾身浴血的屈露露手裡捏著同樣濺滿鮮血的攝像機重新出現在入口處。
聞忠接過攝像機,開啟後一邊津津有味地觀看,一邊十分滿意地不斷點頭。
很長一段時間後,屈露露才知道,這個時候的聞忠在金錢上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由此才有了要她「賺錢報恩還債」的想法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