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對比……好像不是很明顯啊,不好判斷。
於是,她又伸出手貼在彌撒的臉頰上摸了摸。
彌撒:???
……不是他會錯意了嗎?
不是要包紮嗎??
現在又摸他做什麼啊!!!
易沅又收回手,在自己臉頰上也摸了摸,感覺起來溫度差不多,就算好像有一點點微熱……
可彌撒的臉怎麼就跟紅的和熟透的柿子似的一樣了??
“這也沒發燒啊……”
彌撒見狀,明白自己又會錯意了,易沅依舊是在擔心他……嘴角抽了抽,小聲開口到:“咳。我沒事,就是火堆燒太旺了,所以臉有點熱……”
易沅看向離兩人距離好幾米遠的火堆,神情一怔,挑了挑眉。
獸皮距離火源很近,溫度上升之後很快就烘乾了。
易沅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見獸皮烘乾的差不多了,舉起手中的獸皮,道:“彌撒,把手舉起來,我給你包紮一下胸前的傷口。”
彌撒沒接話,老老實實的按照吩咐照做。
在傷處又補了一次藥粉後,易沅又在獸皮包裹內側也撒上了一些藥粉,這樣可以保證不被蹭掉。
隨後,易沅貼著他的身體,將獸皮的一角從他的肩膀上往後穿過,另一邊從他的手臂下方往後穿過,面色淡漠的給彌撒包紮。
這一次,終於不再是他的臆想了。
彌撒心頭狂跳,感覺臉上又熱又燙,似乎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湧到了腦袋上面。
這個姿勢,好像在擁抱……
這下,易沅是真真切切的與他距離極近,這動作幾乎是和他的身子貼在了一起,舉止親密到沒變,鼻尖縈繞的股淡淡的香味也清晰起來。
這是屬於易沅的味道。
易沅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邊被聽的一清二楚,她的呼息也是化作一陣熱意吹向他的耳朵,又酥又癢。
如果可以,他不想舉著手,他也想抱抱易沅……
彌撒目光落在易沅白皙的後背上,眼神晦暗不明,平舉著的手臂反覆握著拳掩飾著心裡的緊張,鬼使神差般逐漸收攏,卻又在快碰到時,猛的收了回來。
因為易沅把獸皮的兩邊繞到背後,交匯在一起,已經綁好了蝴蝶結。
不過……
彌撒低頭看去,卻看見她肩膀上有一處痕跡不對,右肩上明顯有一道痕跡要白於其他地方的面板,倒像是曾經受過傷,剛長好似的。
之前易沅穿著嚴實,他自然不知,今天如果不是易沅給他包紮恰好靠近,又裁剪了身上的獸皮,根本發現不了。
彌撒皺了皺眉,正打算開口問,易沅剛好從他的身上離開。
她拍了拍手掌,往後退了一步,滿意的看著自己打好的蝴蝶結:“搞定!”
彌撒沉默片刻,薄唇抿成一條生硬的直線:“沅沅,你的肩膀……受傷了?”
易沅下意識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肩膀,笑了幾聲,準備敷衍過去:“嗨,摔下來的時候蹭傷的,不嚴重。”
彌撒著急的開口:“這道痕跡明顯就是新傷,一直覆蓋了你整個肩頭,而且傷痕那麼筆直,不可能是蹭傷的!”
難道……
“沅沅,這傷口是怎麼回事?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