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預想到了阿蘭塞爾會是這個反應,扎克的顯得並不驚訝,點點頭,旋即就派人去安排事務了。原因無他,扎克也很清楚阿蘭塞爾一直在尋找某種“契機”。
而這一次,這個契機完美的到來了。一個穿梭在各地,不知道已經在無聲之中悄然奪去了多少性命的惡魔,再一次浮上了水面。
而這一次,他的行蹤和阿蘭塞爾無比的相近,扎克雖然不知道阿蘭塞爾具體是怎麼計劃的,但他覺得一定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而這,或許就將決定阿蘭塞爾,甚至是他,還有約書亞的命運。
……
這事你確定能做到?不怕?委託人不確定地問他。
只要給我錢,我什麼都幹。他說。
好久沒來阿爾法聯邦,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全國上下是個人就在喊著人人平等,拒絕種族歧視。
讓他一介賤民來斗膽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的話,大概就是……
阿爾法聯邦的國王,怕了。
隨著人類之外的其他種族越來越強盛,之前那一套人類地位最高的理論已經無法通用。
為了穩定國家秩序,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更不要說國王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要是不這麼做,出現叛亂估計也無法穩住局面。
像這樣,一旦知道了事情的本質,一些像微生物一樣肉眼無法瞧見的東西就悄悄顯現出了身影。
與人類地位相平等的,也只是擁有“力量”的種族而已。
一些瀕臨滅絕,或基本快要滅絕的弱小種族,依舊在遭受歧視、屠殺、虐待、販賣。
像他這樣,整個種族只剩下自己的,就更不用提。
所以他沒有挑選工作的餘地,也沒有正式成為這個社會中一員的資格。
要麼去死,要麼在看不見太陽的地方苟且偷生。
但他還不能死,因為有事情還沒做,可以說是死前必定要做的事情。
於是為了生存,只要給錢,他就什麼都幹。
“老闆娘,兩瓶調情皇后。”
“好的,稍等。”
陳列著各色美酒的酒架,在柔和的水晶燈下流動著誘人的光澤。
迪迪麗婭從最上面取下兩瓶琥珀色的酒液,瓶上模糊的映著一張臉,是一個女人。
面龐成熟柔美,但目光有些呆滯、惆悵,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將酒瓶端在銀盤上,迪迪麗婭拿到客人的酒桌上。
她捂嘴笑道:“最好喝慢一點,倒在這我可不管哦。”
兩個傭兵打扮的虯髯大漢對視一眼,看著迪迪麗婭柔美豐腴的背影,眼中閃過垂涎之色。
其中一個傭兵道:“也不知道這女的平時都做什麼。”
另一個笑道:“做什麼也不關你的事兒,這個賤貨可不會看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