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讓他無法擺脫。
爭論了一個下午,都沒爭論出一個結果。
最後滬王一拍板,打算親率大軍迎敵。
“先生,你如何看待此事?”
離開書房,司徒墨衡一臉憂愁的問。
“世子心裡已經有數,我不過是世子府上的小小幕僚,就算心裡有話,也不能說出來。”
蓬先生嘆了口氣:“就算說出來又能如何?王爺也未必聽。”
“就沒其他辦法了嗎?”
司徒墨衡不甘心的問。
“有,除非……王爺不跟扶桑人合作,收攏民心,專心對付大夏,亦或者直接向大夏俯首稱臣。”
蓬先生無奈的道。
俯首稱臣?
這話若是讓父王知道了,他皮都要掉一層。
父王什麼樣的心思,他不會不知道。
空有野心,卻無大志。
滬王在東域這麼多年,東域的百姓過的一日不如一日。
如此主公,真的能夠奪取天下嗎?
蓬先生已經陷入懷疑中。
他不敢在司徒墨衡面前表現出來。
畢竟他跟司徒墨衡,還能算作知己。
“蓬先生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
蓬先生動了動嘴,糾結的看著他,思索再三,嘆了口氣:“若是世子能為東域,亦或者能為滬王府說一不二就好了。”
說一不二的人,只能是滬王。
“先生!”
司徒墨衡大驚失色。
他是想讓他……
蓬先生嘆了口氣:“世子多慮了,我不過是隨口一說。”
司徒墨衡不可能做出殺父的事來,他為人過於耿直,也不是好事啊。
“那先生你。”為何還要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