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芳這些人永遠不明白,也不會理解的。
審訊結束的時候,劉麗芳朝著林振東問道:“那麼,你當我朋友,甚至告訴我的一些人生感悟也全是假的?”
“不,那是真的。”
林振東輕聲說道。
一句話讓劉麗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
“我說東子你這可以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劉麗芳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瘦子出來之後,他朝著林振東低聲說道:“我說,你不會??”
“行了,虧你還是警察呢,能不能別這麼猥瑣?”
林振東有些哭笑不得:“你把這筆錄去給隊長,我要去重案組一趟。”
“去重案組幹什麼?”
瘦子不解的問道:“你不會去摻和命案吧,老林,我建議你別摻和啊。”
林振東沒有解釋什麼。
正如原著中說的那般,生活在這個城市中的人,在其或漫長或短暫的生命中,多少都受過他人的惡行相待,其中相當一部分惡行,僅能透過道德加以苛責。
彼時彼地,法律顯得即蒼白又無力,我們也許會同情,會憤怒,但不會想到去擊殺那些原本與我們無關的作惡者。
別人的苦難,終究是別人的,我們的剋制,多半源自於不曾感同身受,然而,一旦有人這麼做了,我們的內心卻難免會感到快慰。
民眾如是,警察亦如是。
就像瘦子就覺得城市之光是在替天行道。
休說他了,重案組的人對於保護任川也同樣是並不怎麼滿意。
“你說,這任川算一個人渣律師吧,你看看他辯護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全都是無惡不作的人,結果倒好,我們還要保護他。”
一名警察有些憤怒的說道:“你看他面對著新聞說的那叫什麼話,什麼這個社會就沒有見義勇為的好人。”
“行了,少說幾句吧。”
另外一名警察說道:“雖然我也不爽,大好時光就用來保護任川上邊,浪費時間。”
在幾人說話間,方木走了過來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任川依舊老老實實的上班,不過律師所的人望著他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至於任川今天已經在辦離職手續了。”
其中一名警察朝著方木說道:“我估計啊,他已經沒有勇氣再上班了。”
確實,任川已經徹底崩潰了,這種等死的滋味並不好受,他甚至每一天過的都相當煎熬。
於是,他今天準備辭職。
事務所的老闆痛快的批准了,同時假模假樣的說道:“小任啊,放心,有這麼多警察保護你,沒事的。”
此時的任川並沒有說什麼,他離開辦公室後做了一個決定。
5分鐘後,任川消失了。
得到訊息的楊學武怒了:“任川怎麼在你們眼皮底下消失的?”
……
……’
”